接下来的照片就是进入西南省的风景图了。我逐一翻看着,突然在那辆大巴的照片上,看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一个穿着跟当地人衣着很像的女人,背对着我们,手上戴着一块十分现代的女式手表,跟她的衣着显得格格不入。
为什么我当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
我继续看下去,直到最后翻到了我们等待祭祀时那见木屋的照片。从照片的角度看,恰好是窗外的俯瞰图。而照片的角落上,一个同样戴着现代女表的女人出现在画面上。假如我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那我基本能肯定秋兰说的话了。
再回到之前的照片,我们三人在机场合影的背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我仔细搜索这,那个戴女士手表的女人藏着一大片人群背景中,正探着脑袋朝我们这边看。这下我彻底明白了。
罗莉一直都在跟着我们,这摆明了就是一场骗局!
我只感觉头有些晕,她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答应她的请求,或者说,就是她帮着乌娅把我们带进山,促使我们成了这“第一个进山的人”,把所谓的铜像给带了出来。而这个诡异的人形铜像,差点带走了秋兰的命。如果当时她没有阻止我,很有可能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真有一个人想置我于死地,那一定就是我心中久久挥之不去的人,起。
想了这么多,我才发现秦初一一直都不在病房里,他一个人摸着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赶紧打他电话,谁知脆响的铃声瞬间就在病房里炸开,这家伙没带手机。
我循着声音的源头寻找着,终于在堆放衣物的角落椅子上找到了他的手机。一打开了,上面便弹出了好几条信息。我看了看,有几条是贴吧里面的,便顺手点了进去。
“秦大师,我女儿得了怪病,你能帮她看看吗?”
很简单的留言。再往下翻翻,留言的这个人还写下了自己的地址。我看了看,这个地址竟然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医院。
脑病科23床。
剩下还有几个电话,秦初一应该就是接了这个电话出去的。
什么事情能紧急到让秦初一急迫到不等我回来就去帮人家的呢?
我拿着手机赶忙跑到护士站询问了方向,一路小跑赶了过去。乘电梯的人实在太多了,我没有心思等下一班,一口气直接爬上了七楼,瞬间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扶着墙一点一点挪到了脑病科的住院层,终于找到了留言上所说的23床。
轻轻推开病房门,我探了个脑袋进去。三人病房中只有最里面一张病床有人躺着,床边坐着的病人家属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转过身继续削苹果了。而23床空荡荡的,根本不想有人住过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