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的将凌静甩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自己也跟条狼一般扑了上去,紧跟着,他就感觉一直温凉的纤纤玉手,用力的握着了自己的……
当凌静握住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想:杨家的人,你们休想再从我身边抢走任何东西,韩阳,已经是我的男人了。
她喘息着,耳边紧跟着传来韩阳的一声低声的嘶吼,同时,她就感觉到一股撕裂一般的疼痛,眼泪自她眼中缓缓流出,但她是微笑的,她微笑着,紧紧抓住了韩阳的后背,感受着做女人的快乐。
……
宿醉的感觉是非常难受的,特别是韩阳昨晚不但喝多了,还是两种酒杂着喝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只觉头痛欲裂,当他看到玉体横陈,像条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胴.体时,他的头几乎要炸了。
昨晚的一切并不难回想,虽然那时他已醉了,但至少还有有些意识的,凌静还在沉沉的睡着,熟睡中的她像是一只温顺的猫一般,趴在韩阳胸口,缓慢而均匀的呼吸着,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然而韩阳只是看着雪白的沙发边缘的那零零星星的几点猩红,那红色并不耀眼,但却直刺韩阳心底,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他想。
他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几乎想把自己掐死。这事能怪凌静么?不管能不能,但至少韩阳觉得自己不能怪凌静,只能怪自己,喝不过她还要跟她拼,还玩那劳什子游戏,他只能怪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尽管在那种情况下面对那样的凌静,也许全世界也没有一个男人能控制住自己。
凌静终于悠悠转醒,韩阳还是那么呆呆的看着那几点猩红,他毫不怀疑醒来的凌静会立马发疯似的要杀了自己,甚至说不定会去拿菜刀砍自己,但他已决定就算她真的拿菜刀砍自己,自己也绝不能躲,绝不能反抗。
他倒真希望凌静一刀把他砍死算了,否则他以后又将怎么处理跟凌静的关系?又怎么去面对对自己那么体贴那么爱的风菁瑶?
然而凌静似是一点也没有糊涂,她似乎很清楚的记得昨晚的一切,很清楚的记得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愿的,甚至是自己想的,所以她既没有发脾气,更没有很激动,她只是用那鹅卵石一般的侧脸蹭了蹭韩阳的胸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轻声喊了句:“老公。”
听到这话韩阳不受控制的一个激灵,浑身一抖,如坠入冰窖一般不寒而栗。
这两个字当真是比拿菜刀砍死他还要让他觉得可怕。
“你,不恨我?”韩阳讶然问道。
凌静趴在韩阳身上,依然没有起来的意思,她嘻嘻笑道:“我恨你做什么,我爱你还来不及呢,你可别搞错了,昨晚是我把你上了,而不是你上了我。”
“……”韩阳无语,满头黑线,被一个女人说自己被她给上了,韩阳完全不知道是该作何感想。
良久,他悠然道:“的确是,是你把我上了,你……如果不想对我负责的话……”
一句话还没说完,凌静当即截口道:“怎么会呢?我那么爱你,要是我不想对你负责,我又怎么会上了你呢?”
韩阳心下咯噔一声:“那……那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