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宛小心的拉了一眼轻语的袖子,轻语,你说公主会不会出什么事。从天色开始,公主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修竹院里,一步都没有离开。
而管家也已经请了公主很多次了,说是要新人给公主敬酒。
“他们的酒,咱们公主喝不起,”轻语只是淡淡的撇了一下唇,公主不会事的,公主比你想象中的要坚强很多,因为,她是灵汐国最尊贵的公主。
轻语说完,却又是看到了余管家那张现在已经变的很可恶的脸了。
“灵汐公主怎么还没起来,吉时就要到了。”
他的眉头拧的很紧,都可夹死一只苍蝇了。
“公主说过了,她身体不适,所以无法出席,请管家间谅,“他们成亲,关她们公主什么事,最好来场大火,烧了那个喜堂。
“轻语你。”管家刚想发火,却是听到了一声淡淡的声音。
“算了吧,我们走吧。”
林清尘再一次的穿上了那一件大红色的衣服,金线滚边,银线锈花,一切都显的极为的华贵,只是除了他过分平静的脸上,并没有半分喜色。
似乎,他并不是在娶妾,而是准备上断头台一般。
“公子……”管家还要想要说些什么,林清尘却是摆了一手,他复杂的看了修竹居一眼,这才转身离开,只是他的脚步,却是一步又一步的沉下。
最后,他只是无力的抬起自己的脚,一身红色的喜服,却是映着他的脸越发的苍白。
明明病已经好了,可是他却是感觉自己的病越发的重了。
而另一个房间的红烛燃起,里面是一个娇美无比的新娘,而穿着红色喜服的新郎,却是站在一边,脸上的颜色悔色难测。
修竹居外面,阿宛已经抱着一棵树睡着了,而轻语支着手坐在一边的台阶上,看着四周。
公主说过今天不让任何进来,那就就是任何人。
不远处,林清尘只是站在,他失神看着修竹院,双手背后而站,冷风不是时的吹起他的脚边的红色长袍,红的如同血一样的喜服,此时,只是,让他感觉到讽刺,明明就是不想要的,可是为什么非要不可呢。
她知道吗?他想要的人,想要去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啊。
而喜房之内,姚佳只是盯着那一支不不断燃烧的着红烛,双眼间内有着阴狠的恨意。
一样的星光月朗,灵汐只是躺在房顶之上,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在修竹居,而她相信,也没有可以知道她在不在。
有些温暖复盖住了她的身体,她睁开了自己双眼,却是看到了秋沐带着月光的脸。平常,普通,却是温和。
“女人,”他伸出手来放在她的头上,“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你这个样子,除了八岁的那一年,”他的手指放在了她的额头之上轻轻的点着。
“女人,明明想哭,为什么却又是这么的倔强呢,明明不想让他娶的,你大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为什么就是要这样呢?”
灵汐淡粉的唇紧抿,“就算是他不娶,我们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我要的只是心底有我一个的男人,而他的心里有了另一名女子的身影,不管爱与不爱,她都已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