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她一定是不喜欢别人进这里来的,而他现在才发现,似乎,他竟然是如此的了解她,知道她喜欢的,明白她不喜欢的,
但是,他所做出来的事,却都是她极不喜欢,极为排斥的,而他们之间也在越来越远离,直到现在她,对他,也只有林丞相一种称呼。
“灵汐,你为何不明白我呢?”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事,他也不想发生,只是,却是偏偏发生了。为什么,她不可以体凉一下他,到了现在,却是让他无法再近一步。
他走向床塌,坐了下来,手指极轻的无过了床上的锦被,隐约间还是可以闻到这里的淡香。
“灵汐……”他的唇轻轻的动了一下,出口却是那个会让他心痛与心寒的名子。
而外面,姚佳的双手放在了门上面,不过直到最后,她都是没有推开那一扇门。
抬起了双眼,她的眼底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阴冷,她的手小心的放在了自己已经突出的小腹上,一步一步的离开这里了。
看似得到了一切的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得到,她的这个位置真的坐的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她在害怕,每天都在害怕,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有些谎言一但说出,就需要更多的谎言。
她走的很慢,直到她再一次的回头时,唇角却是扬了起来,不似笑的笑,诡异至及。
皇宫内,灵汐回到这里已经几天了,她根本就不愿意出她的灵汐宫,而宫里的那些唯恐天天不乱的女人,估计现在都在笑她了吧。
她是旧人,而他的驸马有了新人,她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而她的驸马的新人有了他的孩子,所以说,她这个公主当的会不会真的是很失败,也很可怜。
但是,她并没有感觉自己可怜,因为,那个男人,她已经不要了。
她坐在琴边,手指放在了琴弦之上,似乎,她有很久没有弹过这把琴了,手指轻轻拔动了一下,只是一首未成曲调的声音。
皇宫里面,她是灵汐,不是离落,所以,皇宫的琴,她从来都不会碰。
她已经见过她的皇兄了,自然,她皇兄已经对她没有任何的脾气了。
这样最好了,她也是落的安静。
灵汐宫仍然是过去的灵汐宫,但是灵汐却已经不是过去的灵汐了。
至于,她在这里要住多多长时间,她目前也是不知道,那么,直到她住累了为止吧。
手指再度的拨弄了一下琴弦,灵汐宫里不时会出来错错落落的琴音,并不是什么曲子,但是,一声又一声,却是有些孤寂。
林清尘站在大殿之下,而皇上从自始至终都不曾多看一眼,他只是苦笑一声,他给皇家抹了这样大的黑,皇上没有问他的罪,他应该感觉很庆幸了。
下朝之后,他本是要回丞相府的,只是,最后他却改了自己的方向,向着另一个地方走去。
抬头间,他看着上面几个醒目的大字,凤凰楼。
只是,现在凤凰已南去,每日到这里的人只有败性而归,或许在不久之后,这坐凤凰楼就有可能改名子了。
他走了进去,那一张出尘的脸在这这里并不是生客,毕竟东煌国最年轻的左相,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二楼的雅舍之内,坐着一名男子独自饮酒,面他前面的桌子上,还放着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林清尘坐下,只是拿起了另一个酒杯,似乎这里的一切,早就已经为他所准备好了。
他给拿起一边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