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应该就是当时在神武山脉房鹏鹍想要请她帮忙的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但从这些人对这个男人的保护上来说,他在房家的地位肯定不会差。
虽然不管是王朝、教派还是世家她从骨子里都不喜欢,但对于她这个初来乍到的菜鸟来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所以对于房家的人,她还是很愿意结交的。
男子看着她,一言不发,眼神中尽是质疑和不确信。倒是站在他身边那位老者说话了:“七皇叔是你治好的?他到底是何类隐疾?是否严重?你是如何治好他的?又花了多长时间?”
陆潇潇笑道:“谁说那墙上的人是七皇叔来着?小子跟他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大家觉得这墙上的人像他,所以小子无奈之下才将墙上的壁画更改了而已。”
对于陆潇潇的回答,老者不甚满意。又问道:“那你行医以来一共治好了多少人?他们的情况如何?你大概又是花了多长时间将他们的治好的?”
“这个问题对老人家很重要吗?”陆潇潇不答反问。
“当然重要!这关系着本座这位……远房侄子的健康。他们家就他一根独苗,若是被你治坏了,别说赔偿十倍诊金,就算是你把全家的身家性命搭上去也是不够的。”
这病看了多少神医都束手无策,如今乍然见到陆潇潇这位年仅十几岁的小公子,老者压根儿就不信他能治好这等疑难杂症。
这么一张稚嫩的脸,就差在脸上写着“骗钱”两个字了。所以说话自然也就不客气起来。
陆潇潇把脸一沉:“既然这位老伯这么信不过在下,那就请回吧。在我这里来看病,讲求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我是看在房大哥的面子上,答应了为这位公子免费诊病,既然你们信不过我,那也就没必要看了。反正大家都没什么损失,不存在。老伯也不用一副看着我就像在看仇人的样子。我这里是药铺,专门治病救人,给人重生机会的,又不是开屠宰场专门灭口的地方。”
“牙尖嘴利的黄口小儿。若非看在你是鹏鹍介绍的份上,就凭你方才说话,今日必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呵呵,有求于人却还如此装逼,难怪你们这位远房侄儿的病好不了,估计就算人家能治好也因为你的原因而治不好了。”
“你……”
“好了好了。七叔您就别说了,肖公子既然敢放话包治好,那定然便是个有本事的人,让他给……表公子看看也不会怎样。若真能治好,这可是天大的一件好事,若实在不行,表公子大不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这位老者显然很不给房鹏鹍面子,对于房家人,还是神武门的堂主,这名老者愤然呵斥道:“你说得倒轻松,这私密处又岂是外人能随便看的?”
要知道在这个思想落后的古代,男人的那个东西可是不能轻易拿出来给人瞧的。大庭广众之下看这方面的病,看病还是其次,最不能过的,反而是心理关。
“你们出去吧,我看。”
就在几人争吵的时候,已经坐在陆潇潇桌前的男子经过一阵剧烈的挣扎,最终还是决定死马当成活马医。
“可是你看他这年纪……”老者再度看了陆潇潇那嫩得几乎滴水的年纪,真正觉得这药铺就是一个天坑。
“反正我已经成这样了,哪里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只希望这位公子能替我保守秘密便感激不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