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杀生,我也不是嗜血的人,但是,要是有人动了我的亲人,有人动了我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你的眼神好可怕……”东方月的声音有些颤抖,脸色极为难看,甚至不敢来看我的眼睛。
我自己看不到我的眼神有多可怕,但我知道我的内心极为愤怒!
一个多小时后,脚下已经没有路了,只剩下枯萎的落叶和密密麻麻的杂草。
后山非常冷,不时的吹来一阵阵的寒风,山脉深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发出阴森森的鸣叫声不由的让人心中发麻。
众人踩着厚厚的落叶继续前行,夜空阴沉沉的,没有月亮,不见星光,而驱魔人的目力非常强,完全可以看清楚二三十米之内的事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看是落下了点点星光,眼前一片片树林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借着灰蒙蒙的星光,隐隐可以看到远方连绵的山脉。
遥望遥不可及的山脉,给人一种强烈的压力,而眼前的树林内漆黑一片,我们没有提前准备火把手电筒等东西,现在进入树林,确实不是时候。
“大家准备好火符,进树林吧。”
大鬼的话落,三个驱魔人手中出现了一张符,而后右手一抖,手中的符便燃烧了起来,而且火光不灭!
驱魔人果真厉害,我也明白这三个人的体质是五行之火,所以能用火属性的力量维持符箓上的阵法运转,变成火焰。
进入树林后,脚下的杂草齐腰之高,我拿着麻衣神剑为自己开路,东方月也是拿着剑砍着草,而其他人竟然都不用剑,直接往前冲。
一个驱魔人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声音非常冷,道:“真是暴殄天物!”
“喂,你是什么意思,我招你惹你了么?”我不明白这个驱魔人发什么神经。
那人道:“我们驱魔人的武器犹如性命一般重要,岂能砍杂草,哼!”
你特么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做么?我砍你家的草了么?我就纳闷了,“剑本来就是手臂的延伸,是我们的武器,手都可以去拔草,为什么剑就不行?”
众人都是一脸白痴的看着我。
我问东方月,“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东方月当然赞同我的说法,“对啊,剑就是我们人类使用的武器,只是意义和威力不同而已,就代表着它们的重要性,我父亲给我说过,使用任何武器,随心所欲就好,武器的重要性在心中,而不是流于表面。”
还是那个驱魔人道:“随心所欲?使剑能随心所欲么?任何修炼,武器,修道着的道具,都是以道为准则,道就是规则!没有规则不成方圆!你尊重剑,剑就尊重你!每个人的武器都是有灵性的,你们这些人拿着剑砍草,是对剑的侮辱!”
麻衣神剑对我来说,是麻衣派圣物,肯定重要,我觉得这和砍草没有关系吧?砍草就没有灵性了么?
东方月反驳道:“我们是要尊重剑,但我们尊重的是剑道,而不是剑本身!你说任何事都以道为准则,没错,万法归一,万道归一,对于武者来说,剑本身就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难道你对你的身体的一部分还谈尊重吗?你尊重的手,还是你的脚?这根本就是两种概念!”
这驱魔人大吼道:“歪理!歪理!”
“切!”我嘲弄道:“说不过我们就是歪理么?那我问你,你杀过人没?”
“我是驱魔人,岂能没杀过人?”
“那你有没有将人齐腰砍断过?”
“有,多的去了,死在我手里的邪恶阴阳师和驱魔人不下三十个,有什么问题么?你不要扯开话题好不好?”
“既然你把人齐腰砍断,那么,人的肠子都在腰部,直接下去,肠子断了,你说肠子里面是什么?是屎啊,那你的剑被抹上了屎,你刚才还说多的去了,你说你经常给剑抹屎,是对剑的尊重么?还有一点,就算你一剑穿透敌人的腹部,也会抹杀,我说的对不对?”
东方月噗嗤一声笑了,我说的确实有些牵强,确实有道理啊。
“你!”这驱魔人气急,“出手要是快很准,根本不会抹上!”
我嘚瑟的道:“就算你再快也会抹上!”
这驱魔人气的不再和我争论了。
他们不用剑,草丛里有的植物有刺,我们行动又快,让人防不胜防的就会刺伤,不多时,除了我和东方月外,每个人身上都被刺扎过。
“这里有人经过!”
过了一大片的草地后,眼前是一股从远方流淌下来的清泉,而在不远处,有战斗的痕迹,四处一片狼藉,花草树木被强大的力量摧毁,而一边的泉水处,有带着血迹的破衣服。
众人停在这里勘察现场,不多时,一个驱魔人道:“从这里的战斗现场判断,这里至少有十个以上的驱魔人的战斗,清泉旁边的血衣,显然是有人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