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你好,我是叶枫。”强忍疼痛,叶枫很有礼貌的微笑回应。
叶枫一直以为面前的这个美女是经理助理或者秘书之类的,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副经理。
高铁项目的副经理怎么可以这么年轻?年轻就算了,怎么可以在上班的时候穿着这种职业套装?穿就穿了,也不知道找个别针什么的将衣领扣住,想干什么?
“是这样,我是兆龙石场的矿长,听说我们华海市的高铁项目马上就要进入铺轨阶段。我想项目部肯定也是需要一大批质量优良的花岗岩碎石,我的手头上正好有贵项目部需要的这些碎石,我今天不请自来,目的就是为了给贵项目部介绍我的碎石产品,希望张经理可以考虑一下。”叶枫说道。
“兆龙石场?”张小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的,我们的石场距离高铁轨道距离只有不到十公里的距离,运输方便。”叶枫说道。
“兆龙石场的矿长不是叶萧云吗?”张小凡问道,显然她对兆龙石场应该是又一些了解的。这个家伙不会是个骗子吧?
“叶萧云是我父亲,现在我父亲已经把兆龙石场交给我打理。”叶枫从怀里的黑色熟料袋取出一张企业营业执照,执照上的法人代表写的是叶枫。
叶萧云决定将石场交给叶枫打理的时候,就已经把公司转到了叶枫名下了。
看过营业执照,张小凡说道:“我听说你们石场不是已经早就停产了吗?目前华海市的石料基本上都是龙虎蝶石场在供应。”
“没错,事情正是你所说的这样,兆龙石场是已经停产了一段时间,华海市的石料目前也都是由龙虎碟石场在供应。但是,现在情况有些变化,兆龙石场马上就要从新投产,而且,兆龙石场供应的石料价格只有龙虎蝶石场的百分之五十。”叶枫说道。
“百分之五十?”张小凡双眸紧盯叶枫。
“也就是说每立方碎石价格只有八十元?有这么便宜吗?”张小凡有点不太敢相信。
“没错,就是百分之五十,举目全省,碎石的价格基本上也就是八十元左右,虽然碎石价格会因为需求变化会有些许波动,但基本上变化不大,我给出的这个价格与全省持平,不算便宜。”叶枫说道。没见过别人说自己产品便宜自己还在极力狡辩的。
“是的,我们华海市的石料供应目前由龙虎碟石场一家垄断,价格多少随他说了算,导致华海市石料价格高得离谱,我们项目部也是想找到一些质量优良价格便宜的碎石,但是,太难了。”张小凡叹声到。
“相信我,我可以为你排忧解难。”叶枫放下茶杯,双目盯着张小凡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和一个女人这么说话过。叶枫正在为自己的严肃骄傲点赞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飘到了张小凡的领口上。
“贱人。”叶枫在心里暗暗把自己骂了一下。
“纵使你说的是实情,你确实是兆龙石场的矿长,价格你也能给到龙虎碟石场的百分之五十,但是,你有石料供应吗?我可听说你的工人因为你们石场发不起工资全部辞职不干了,你拿什么给我们供应石料?”张小凡看着叶枫说道。她想知道眼前这个自称兆龙石场厂长的家伙能说什么。
“我有两万方现成的碎石。”
“-----。”
两万方碎石能干什么?对于我们高铁项目部的铺轨项目,还不够塞牙缝的。
这家伙是过来都我玩的吗?我是不是应该喊保安上来把他赶走呢?
怪不得这家伙眼神一直这么不老实,一定是闲着无聊上来跟我这种美女搭讪玩的。
“我刚才说的是现成的碎石,我当然不只是这些,我的矿山储量目前至少还有上千万立方。”叶枫没有给张小凡将他赶走的机会,解释道。
“哦,那还不少。”张小凡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过,你的石场正常营业吗?我可是听说华海事除了龙虎碟石场外,其他的矿山基本上已经处于停产状态。”张小凡端起茶杯,说到。
“张经理说的没错,我们兆龙石场目前也是停产状态,不过,根据我们公司的计划,我们马上从新投产了。”叶枫解释道。
“我可听说龙虎碟石场持有人是华海市的黑社会组织,华海市的其他采石场因为龙虎碟石场的存在都相继倒闭了,听说你们兆龙石场也竞争不过他们,叶萧云是你父亲吧?你父亲管事的时候兆龙石场多都有正常生产,你确定你可以生产吗?”张小凡说道。
“当然可以,请张经理放心。”叶枫拍着胸脯说道。
“拿什么保证?”张小凡问道。
“人缘。”叶枫挺起胸膛,骄傲的说道。
这算什么保证?人缘?你有什么人缘?人缘好黑社会就不找你麻烦吗?
“上次那帮黑社会找到我,他们请我吃饭,我百般推脱拒绝不成之后,只好赴约,桌上,我跟他们推心置腹:我们做生意的实在是不容易,有些事情能够帮忙就互相帮忙一下,可以理解的就理解一下,虽然你们是黑社会,我跟你们不一样,但是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有钱大家一起挣,有活大家一起干,有矿大家一起开,不必要搞的大家跟仇人似的,相见眼红或者不见,这样彼此双方岂不是活的很累?我给他们讲道理,摆事实,做比喻,最后他们被我的人品和道理深深的折服了,不仅支持我们兆龙石场从新投产,还说我有什么困难就尽管提,他们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当然,我也没好意思拒绝,毕竟人家有心为善,最后,最后那帮黑社会还提议要跟我称兄道弟,感谢我让他们对人生有了深刻的认识,不过,我没有同意他们的提议,接受帮助可以,但不能与黑社会为伍,这是原则。”叶枫说道。
张小凡盯着叶枫不说话,让保安将他赶出去的冲动又冒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