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蕾拉的刀刃飞快地没入他的后脖颈,然后抽出,“给我稍微安分点吧,切断了你脊柱那儿的部分神经,不过以易家的手段来说复原是肯定没问题的啦……接下来,哼哼哼……你也差不多做好准备和觉悟了吧?”
噗嗤。
刃部,破开了铠的装甲,从肩胛的那边刺入肌肤。
“……!!”
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手段了,所以艾雷斯只能咬紧自己的嘴唇,至少在这耻辱面前,最后的尊严,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惨叫出来。
“嘿嘿……想学拒不开口的烈士那样吗?那就来试试看吧,看看你是能够忍到最后,还是在中途忍不住发出猪一样的惨叫声?”
还债的第一刀,刚刚刺入手掌的那一下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从破开肩胛骨那一处的血肉作为开端,刀锋的走势一路下滑,撕裂了胸膛,划开了腹部。一瞬间的结果,就是开膛破肚与鲜血飞溅。
席蕾拉躲也不躲,她任凭着这个被自己压制在地面上的男人的鲜血喷洒在自己的身上,胸膛上,头发上——这个就是,所谓上等之上的血液吗?
红色,热的,因为饱含着铁元素而充满了铁腥味。
“我还以为有什么不同呢,不就是和我这样的人的血液一样吗?”
浓度、粘稠度、气味、味道、温度,没有哪一个是不同的。
咔嚓……!!
将对手开膛破肚的刀刃还不可善罢甘休,它继续向内部深入,超高的操刀手,只是将皮肉和一些血管切开而已,没有伤及到任何脏腑,就只是玩弄、侮辱、恶作剧一样的,以不伤及性命的情况下,给予最多的痛楚——看看你这个样子,你还能做什么呢?眼睁睁的看着被我肆意切割着身体,看着这高贵的身体不断流出高贵的血液,然后和低贱的泥巴尘土混合在一起,最终没入这砂岩的大地,连成为植物养料的资格都没有,只是纯粹的被风吹干等待着内部营养随着风化而消失,艾雷斯?易,你能够阻止吗?
“真是没用的家伙啊,你看看你,什么都做不了对吧?”
刀锋的搅动突然减弱,因为触感上的变化让席蕾拉知道自己的刀刃停留在了什么上面。
“啊哈……你的脊椎骨被我碰到了。”
“呜……!!”
挑战痛觉的极限,席蕾拉不会对艾雷斯留下真正的伤害,否则的话总元帅得找她算账了。所以她得在最大的程度上好好折磨折磨这个该死的家伙,笑眯眯的席蕾拉说:
“从对方最自信的方面给予碾压般的粉碎,你应该就是这么对待我家那个孩子的吧。你以为作为母亲的我会视而不见吗——杂碎,别看我现在笑眯眯的样子,我可是非常火大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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