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崆脸上不禁泛起了的笑容,在心里酝酿着一番说辞。正准备向梅若兰开口,却听见梅若兰冷冷地说道:“花同学,我已经有舞伴了。这里这么多女孩儿,你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可你的舞伴已经和陆学妹去跳舞了。”花崆不死心地继续说道。
“但他还在这里啊!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和别的舞伴跳舞,他会……”说到这里,梅若兰故意停了下来,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剩下的内容就让花崆去乱猜吧!
花崆见梅若兰这个样子,以为梅若兰被布凡欺负了,心里不由得大喜。
花崆本来就想报复布凡,刚才只是碍于梅若兰和陆姗姗在布凡的旁边,不便于动手罢了。刚才花崆趁布凡和梅若兰跳舞之际,已经试探了陆姗姗和布凡的关系。陆姗姗抱着一股“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故意在花崆的面前表现出一种和布凡没关系的样子。而此时又听梅若兰一说,以为梅若兰和布凡的关系也不好。花崆焉有不欢喜的道理?
“梅学姐,那边的朋友让我过去一下。失陪了!”花崆很有风度地辞别了梅若兰,朝他的一群狐朋狗友走去。一个针对布凡的恶毒计谋悄悄地在花崆的脑海里酝酿了起来。
梅若兰得意地看了一眼布凡的背影,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在心里淡淡地说道:“布凡,别怪我哦!姐姐只是想给你开一个玩笑,希望你别生气。”
“杨大哥,你看梅学姐!她似乎在看着你,脸上还很得意。”陆姗姗小声地对梅若兰提醒道。
“她能不得意吗?肯定暗中给我下了一个绊子。”布凡没好气地说道。
一曲终了,布凡和陆姗姗从舞台中央走了回来。
“陆学妹,跳得怎么样?那个家伙没有踩到你的脚吧?”梅若兰递给陆姗姗一杯红酒,笑着问道。
陆姗姗是聪明之人,听到梅若兰这么说,知道梅若兰是在故意为难布凡,微微一笑,喝了一口红酒,不慌不忙地说道:“梅学姐的要求可能太高了,我觉得杨大哥的舞跳得不错。如果真要是踩脚的话,那也是我踩杨大哥的脚。”陆姗姗的回答很高明,两边都没有得罪。
“是吗?”梅若兰对陆姗姗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着正在喝酒的布凡说道:“有件事情,我想要提醒你一下。那个纨绔子弟待会儿可能要来找你的麻烦。如果你吃了他的亏,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苍蝇虽然使人感到讨厌,但却对人构不成任何威胁。”布凡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抬头继续说道:“若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然也不会有免费的好戏。如果你待会儿来看戏,记得向我买门票啊!这场戏或许很单调,但却不乏很多特技。”
“那我就等着看你的好戏了。”梅若兰淡淡地笑道。对于自己的小计谋被布凡戳穿,梅若兰一点也没有感到生气,相反心里还带着一丝喜悦。
陆姗姗看着布凡和梅若兰斗嘴,脸上不觉泛起一丝浅浅的笑容:“看一个大家族的掌门人和一个大黑帮的帮主斗嘴还真是一次不错的视觉享受。”
正当陆姗姗在那里暗自发笑的时候,布凡将目光投了过来,一本正经地陆姗姗说道:“姗姗,待会儿你也不要忘了买票啊!偷票漏票可不是一个好行为。”
……
虽然花崆的人品不好,但不得不说花崆的人缘倒是不错。当花崆走过去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住了不少的狐朋狗友。而这些狐朋狗友的身份虽然参差不齐,但能够被花崆看中的身份都不是很低。毕竟物以群分,人以类聚。家里毫无背景的人又怎么能够进入花崆这样的“二世祖”的眼睛呢?
“大哥,瞎了眼的居然敢抢大哥看中的妞?他不想在北京混了啊?”花崆手下的一个狗腿叫嚣道。这个狗腿名叫卞泰,父亲是一个警察局的所长,母亲则是花崆老爸的助理,也算是一个中级干部。说起来,这个卞泰应该算是花崆的直系。再加上这个卞泰比较能拍马屁,又有些能打,所以平时深得花崆的信任,是花崆的第一心腹。
“就是那个傻逼!”花崆轻轻地用手指了指布凡,眼眸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戾气。
“原来是那个小子!我马上走过去替老大废了他!”卞泰一见布凡长得不是很强壮,又不是他认识的硬角色,便想在花崆的面前邀一下功劳,自告奋勇地对花崆说道。
“变态回来!”花崆出口叫住了卞泰。由于卞泰与“变态”完全同音,所以变态便成了卞泰的外号。虽然卞泰心里觉得这个外号不好听,但为了谄媚讨好花崆,最后还是接受了。
“老大……”变态刚要开口,却被花崆身边的另一个人打断了。
打断变态那个人名叫松烟。父母有些背景,但和花崆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甚至远不如变态。但松烟的头脑却很精明,想事情,看问题有一定的水平。于是,花崆便学着刘备将松烟顾了出来,让他当自己的军师。当然,花崆肯定没有老刘那样的耐性去三顾茅庐,松烟也不是亮仔。虽然想学着亮仔让花崆三顾自己,但他却没有那个胆。于是,松烟在第一次就被花崆搞到手了。
“老大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是现在却不是动手的地点和时间。”松烟看着花崆谄媚地说道。
“不错,松烟说得很对。这里既不是动手的好地方,也不是动手的好时机。虽然陆家大小姐已经告诉我,她不会管那个傻逼的事情,但我们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动手,让她下不了台阶吧!”花崆尽量把自己声音压低,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