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兰听到布凡的话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这或许就是在还没有完全打破均势的情况下,处理问题的最好方法吧!”
布凡微微一笑,朝梅若兰调笑道:“想不到你还有哲学思维。这么深奥(布凡特意读得很重)的问题都被梅帮主概括出来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你对面坐着的人是谁。”梅若兰也不谦虚,拍了拍胸脯照单全收。
秦皇岛,北戴河。虽然布凡来北京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以前却从未来过这里。今天跟着梅若兰来这里,还是布凡的“第一次”!
“终于到了!好美好纯的北戴河啊!每当我看见北戴河的时候,就会感到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仿佛置身于仙境。”梅若兰一边眺望着北戴河的风光,一边对旁边的布凡说道。
“这里确实很美!对于住久了大都市的人们来说,这里仿佛就是人间仙境。”布凡望着纯净的河水,忍不住感叹道。
近年来,随着生态环境的持续恶化,地球上这样纯洁优美的环境已经不多了。真不知道再过几十年,等到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还能不能看到这样的景色。
“北戴河的气温比起北京来说,夏季要凉快,冬季也要暖和。一般情况下,北戴河冬季的气温很少有低于10°的。”梅若兰挽着布凡的手,一边同布凡沿着河边慢慢地行走,一边给布凡做着介绍。
“听你的口气,你应该是经常来这里玩吧?”布凡朝梅若兰问道。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倒是经常来这里。只不过,我来这里可不是玩,而是来打工的。”梅若兰对布凡说道。
“打工?”布凡被梅若兰的话逗乐了,“你用得着打工吗?”
“用当然是用不着。虽然我在大学里面过得不是贵族生活,但师父每个月给我打来三万块钱,还是足够让我过得很逍遥。并且,我每年也能拿到三四千的奖学金。”梅若兰说着,视线不禁开始模糊了起来,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了自己大学生活的一幕幕场景,“可是,我想跟着我的同学体验一下勤工俭学。虽然有时候打工却是很辛苦,但却能从中体验到自力更生的乐趣。总之,别人打工为了钱,我打工却是为了乐趣。”
“打工为了乐趣?”布凡听到梅若兰的话,不禁有些愕然,脸上闪过一丝坏笑:“如果那些辛苦打工累得半死的人听到梅若兰的话,会不会跑来掐死她;那些用‘身体’换钱的‘大姐’(大学小姐)们听到梅若兰的话,会不会一巴掌拍死她……”
“那你主要是打什么工?不会是站在商店门前当迎宾小姐吧?”布凡又向梅若兰问道。
“当过几天的迎宾小姐。后来觉得这样的工作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于是就没有干了。”梅若兰对布凡答道。
“哦!”布凡轻轻地应了一声。一想到堂堂的黑帮大姐大当着过往的客人,恭敬地说“欢迎光临”,布凡忍不住笑了出来。
梅若兰看见布凡脸上的笑容,以为在笑她做的工作,不满地在布凡的腰杆上使劲地做了几个麻花,气呼呼地说道:“你是不是看不起做迎宾小姐的人啊?”
不等布凡出言辩解,梅若兰连珠炮似的继续说道:“虽然迎宾小姐对人点头哈腰,出卖笑容,但也比你们这些口是心非的男人好得多。”
“我又有说过迎宾小姐不好吗?”布凡面对梅若兰的强势,很无奈地苦笑道。
“你的表情代替你的嘴巴说了。不要以为只有嘴巴才能说话。”梅若兰气呼呼地说道,伸出手朝布凡的腰杆袭来。不过,这一次却被有所防备的布凡躲了过去。
躲过了这次,难免躲得过下次。为了自己的腰杆着想,布凡赔着笑容向梅若兰服软道:“那我跟你道歉!我错了还不行吗?”
“扑哧!”梅若兰看见布凡那一脸的苦瓜相,忍不住笑了出来。
女人一笑,雨过天晴!布凡看见梅若兰笑了,终于可以喘了一口大气,总算过了这一劫。
既然笑了,梅若兰再装生气的样子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头枕在布凡的肩膀,悠悠地说道:“其实做迎宾小姐一点也不比干苦力轻松。除了要站在一动不动大半天之外,还必须时刻保持合适的微笑。人经常笑笑,虽然很好,但笑久了,脸上的肌肉就会特别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