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刘海艳拿了钥匙锁门,陈子州就在旁边等着,突然,他看见院子里支撑着房子的那根木棒,竟然奇怪地晃了晃。
开始,陈子州还以为它只是动动罢了,不一会儿,咔嚓一声,钉住木棒和房柱子的蚂蟥钉居然掉了下来,接着,木棒一阵剧烈的晃动。
陈子州大叫一声:“海艳姐,快跑!”
陈子州以为房子摇晃着马上要倒塌,他冲上去,抓着刘海艳的手就往院子外拖。
刘海艳也惊吓得一跳,跟着陈子州跑到院坝外,见背后并没有响动,两人才紧张地停了下来,回头一看,房子摇了摇,并没有倒。
刘海艳朝他呵呵一笑:“没事的,这种木房子到处都是相连的,不会轻易倒,只是那个蚂蟥钉松了,钉一下就好了。”
陈子州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是这样啊,不会倒就好。”
两人松了心,刘海艳低头一看,才猛然发觉手还紧紧握在一起,她羞红了脸,赶紧甩手,却没有甩掉,急得提醒他道:“陈助理,你、你的手。”
啊,陈子州这才发现自己握着她的柔夷舍不得放,也是的,她的手好软好滑,握着十分舒服,一时就忘记放手了,这会儿被她提醒,他急忙放手,想说点什么,可觉得说什么都不好。
而刘海艳许多年都没有跟男子这样亲热过,心里不由怦怦跳,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男人上门,但她知道村里这些男人就是想来偷偷荤,而她带着一个女孩,还盼望着丈夫回来,所以一直没有再嫁。
但今天,突然被如此年轻气盛的青年握着柔夷,八年前刚跟丈夫亲热的,那种快乐的紧张又回来了,好久后,她的心都还在乱跳。
看着刘海艳重新去锁门,陈子州便跟上去道:“海艳姐,有梯子没有?这样放着很危险,我上去把它重新钉好。”
刘海艳看看房子,点点头说:“好,那就麻烦你一下,我去拿梯子和钉锤来。”
陈子州一眼看见梯子在屋侧,赶紧快步赶过去:“海艳姐,我来拿梯子,你去拿钉锤吧。”
刘海艳在地上掌着梯子,陈子州爬上去,很快就把蚂蟥钉重新固定好,用手摇了摇木棒,感觉很结实,便一步步滑下梯子来。
可下到最后一梯,他低头不经意朝刘海艳一看,哇塞,她由于双手伸长掌着梯子,衬衣的领口就开得很大。
陈子州毫不费力地从衣服的开口看下去,就看到了那两团白花花的,刚好让陈子州大饱眼福。
啊,她突然意识到他的眼睛如火,再一看自己风光全露,,脸唰地一下更通红了,她羞怯地一紧张,赶紧朝后退想躲开,但意识到梯子掌不稳,又只得重新上来掌住梯子:“陈助理,你、你快下来吧。”
陈子州觉得自己冒然了,生怕被当成牛氓,赶紧解释道:“海艳姐,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别说了,我知道的。走吧,我带你去找车书记,”刘海艳说着,瞟了瞟他,脸上绯红,赶紧转身掩饰她的慌张。
她在前面带着路。
经过刚才的贴身接触,两人之间的气氛非常暧了,陈子州跟在她后面,也没有了最初的严肃,心悬意马地不由一直往她青色长裤包裹着的臀儿,浑圆紧俏,搞得陈子州不由浮想联翩。
正在想象着,车书记家到了,正好碰见尖嘴猴腮的车书记出来,刘海艳忙说:“车书记,这是新来的陈助理,刚才你不在家,我就叫他去家里做了中午吃,现在好了,你们自己说话。”
刘海艳转身眼神奇怪地看了一眼陈子州,就走了。陈子州在她身后大声说:“海艳姐,谢谢你了。”
当陈子州转过身来,屋里突然又冒出一个女人来,看着那衣着粉红的女人,陈子州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