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秦可依那腰身,那翘臀,他真的想冲上去狠狠抱住她。
丧事过后,全村又开始忙着打谷子了,陈子州晃悠到晚上,没事可做,一个人在河里洗了澡,便躺在河滩上看月亮。
躺倒九点过,起身回村准备睡觉,走到村边的田野时,突然听到一阵打谷声,惊奇地一看,朗朗月光下,一个大人一个孩子,还在田里忙碌着。
陈子州仔细一看,那不是刘海艳么?怎么回事?他赶紧过去,果然是刘海艳,他急忙上前去,看着满头大汗的刘海艳,心里一痛:“海艳姐,你怎么还在打谷?白天打不行吗?”
刘海艳气喘吁吁地说:“要抓紧这几天,一下雨就凉了,白天忙不过来,各家都没有男劳动力,也找不到人帮忙,只有晚上多打点。”
原来是这样,陈子州不由钦佩这个坚强的女人,他看看孩子,那么乖,帮着妈妈打谷,累了也不叫一声。想起才来的时候,别人还帮助自己,这么多天了,自己却把她忘记了,真是不该,陈子州于是说:“海艳姐,你咋不跟我说,怎么说我也是一男子汉,从明天起,我帮你,以后啊,你就把我当做你家的男劳动力,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刘海艳马上红了脸,让她空闲了七年的身子猛地醒了,这几天都还在恋恋不忘,她很想叫他去家里吃饭,可她不敢,没想到今晚他来了,还这么说,她羞得低下头,喃喃地说:“嗯,那我和孩子谢谢你了。”
见美村妇红了脸,陈子州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怔了一下,见女人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娇羞,也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嘿嘿乐了。
做到十一点,三人背着谷子回家了,孩子也许是累坏了,回到家就睡着了,刘海艳用毛巾帮孩子擦拭了身体,就抱到床上睡了。
大半夜的,现在只剩下孤男寡女,陈子州看着劳动后红润润的刘海艳,美的那么惊人
他赶紧说一声:“海艳姐,你也累了,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再来,我,我走了,”话虽说着,他却极不情愿转身,还回头恋恋不舍地望她一眼,抬脚走向门边。
突然,身后,刘海艳温柔得几乎听不清地说:“子州,你,你可以抱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