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放心吧,他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还是过年回来,给了我妈两万块,不到两天就又走了,不用管他的,”沈娟无所谓地说。
“什么?两万块,那么多钱啊,娟子,你爸是干什么的啊,他好厉害,我一年都挣不到两万,”陈子州装着惊讶地问。
沈娟大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明显撒谎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去贵州云南做什么生意吧,反正妈说了,只要他拿钱回来就是,才不管他干什么呢。”
看来,从沈娟嘴里也撬不出有用的消息,或许,她根本也不大清楚,那么庞大的七狼帮,又怎会让一个成员的家人知道秘密呢。
好不容易摆脱沈娟的缠绵,回到宿舍睡下,陈子州又突然坐了起来,盘腿运行起拈花神功,随着真气沿着拈花神功的运功线路流动,很快进入顺风耳的境界。
周围的风吹草动,夫妻吵架的声音,鼾声,打牌争论的声音等等,都模模糊糊地传来。
陈子州努力分辨着,突然,两声极其微小的声音传来进来。
“国哥,求求你,我遭不住了,先赊一包给我,我四五天立马就还你。”
“二蛋,滚你妈的,你前回赊的五百块都还没还,滚滚,有钱了再来。”
“别别,国哥,要不,我把我老婆叫来,你先给我打一针总行吧,我马上就回去叫我老婆来陪你,嘿嘿,求你了。”
……
然后就是听不清楚了。
陈子州听得震惊,这分明就是毒品交易,国哥,那不正是车正国么?奶奶的,居然就在镇上公开地有交易窝点。
运功完毕,擦干身上冒出的微汗,陈子州就想起这几台呢观察,发现有些异样的人,在车正国收购站里进出。
而且,他发现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凡是去到那收购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瘦子,都是一些形销骨瘦的人,还都是刁民样的不务正业的家伙,其中不乏少妖毛,难道真的失去买毒品?
还有一点,敢去进去的人,都是由那个侄儿三娃子带领进去,然后再带出来。
得去弄明白才行!打定了注意,陈子州想了一下,第二天,就道车前坡村找到了余小红。
你问这些啰嗦事干嘛呀?我不想去的,可他规定了,每场赶集的第二天,都必须去他那里弄一次,烦死啦,”余小红着急地。
但陈子州并没有动,嬉笑道:“你既然烦,为何还要去呢,以后不去了不就行了?”
余小红脸儿突然通红,犹豫了一下才说:“不去的话,我就没钱用啊,每次去他都要给我 0块,哎呀,不说这个呀!”
奶奶的,有钱就可以让女人臣服,陈子州对乡下的男女之事,又有了新发现,怪不得听王志友说起,乡下的许多留守妇女,找不到钱,赶集的时候,背一个空背篼来,去小巷里跟来往的商贩搞一次,回家的时候,空背篼里就装满了各种日常用品和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