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寒本来还很佩服陈子州的,现在见他也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心里就有一种失落,表情就没了笑容,瞪了他几眼,在他肩膀上狠狠揪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玩笑一过,就开始了赌三公,这玩法,在大学时,陈子州就看滕子峰们玩过,却也不陌生。
由于初学,就压得少,每次才一千,而别人每次至少都是五千,可毕竟是第一次玩,掌握不住运势,很快就输了五万。
而姚彬一上来就压了三十万,当了庄家,本来是大吃小,现在变成了每个人都和他比,他手气不错,一会儿就赢了十五万。
“姚少手气不错,你今天走红运啊,有美女陪着,就是不同,”有人就笑道。
姚彬笑道:“陈镇长也有美女陪呀,这赌三公啊,其实要胆大,陈镇长,这和社会上流行的那句话一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这样一点点下去,绝对赢不了。赌,赌的就是胆大,压多点,才有翻本的机会。”
“姚少很有经验嘛,不愧是老手,好,我听你的!”陈子州本来想撤退了,但看着那些人望自己的眼神,有那么一种轻视,就下了狠心,反正就是输,与其两个小时输掉,不如来一个小时激烈的。
胆子一大,每次就压了一万,开始还稳得住,后来就像跨水,十五万很快就输光了。
“唉,陈镇长,你手气那么屁,昨晚肯定是跟美女搞霉了,俗话说,摸批手,倒霉蛋。以后,打牌的前一天晚上,绝对不能干那事,”姚少取笑道,眼睛时不时就瞟着楚秋寒。
楚秋寒被他这话气得咬牙切齿,这不明摆着是说陈子州昨晚摸了自己的批,才这么霉的,她杀死他的心都有了。
陈子州心里也是不乐,这姚彬开玩笑有点过分了,起身就道:“姚少,那你们玩,输了就算了,我手艺不精,下次再来。”
“别,陈镇长,你不是还有十五万吗,再玩一次,说不定就翻本了,”姚彬拉住他道,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他先输光。
“还是下次吧,一下子就输完了,我可对不住你和林少啊。”
姚彬呵呵一笑:“说什么呢,见外了,我们来就是为了玩个痛快,来,再玩,输完了,当哥的借你就是。”
陈子州还是婉拒,这时,就有人哼了一声,白眼望着陈子州道:“输不起就算了,以后啊,还是别来玩了,免得丢人。”
这话说得其实也是真的,对这些当官的做生意的来说,一年输个一两百万,也没什么。
但这话陈子州听着,就是极大的侮辱,顿时感觉脸上火的,也不顾楚秋寒玉手悄悄的拉扯,就冲动地一拍桌子:“妈的,不就是输吗,那我再输你十五万。”
很快,十五万筹码只剩下了一万,陈子州顿时就有点奄奄一息的感觉,奶奶的,手气怎么那么坏,越是输,人就越是没有精神。
“陈镇长,你还是手气背,不过不要紧,手气都是一阵好一阵坏,我再借你二十万,说不定就红了,”姚彬笑道。
“算了,等我把这最后一万输了再说,”陈子州无精打采,突然就想起拈花神功,那是恢复精力的最好方法,于是,就暗地里运功起来,把丹田真气按照内功心法运行了一遍。
很快就神清气爽,由于受到那几个赌客的轻视,陈子州看着他们时,眼里就露出一股凌厉之色,不知不觉,就把内气运行到了双眼上。
“陈镇长,你这次又输了,呵呵,”姚彬得意一笑。
就在这时,陈子州发现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问题,心中万分惊诧,揉了揉眼睛,在定睛细看,啊,真的能看穿扑克!
太惊奇了,陈子州重新看另一张,梅花k,再看另一张,红桃七,这下子,让心中无法淡定了,猛地就站了起来,尽量压制着自己心中的狂喜,脸上除了看上去有点紧张,其他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楚秋寒发觉不对,急忙担心地问。
“陈镇长,你没事吧?”姚彬也急忙站起来,扶住他,以为他输了那么多,心里承受不住了,要是那样,自己的机会就更大了。
“没、没事,就头有点晕,我出去透透气,”陈子州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激动,摆摆手,就拉着楚秋寒出门了。
姚彬也紧跟着出来了,他是想趁火打劫,拍拍陈子州的肩膀,无所谓地笑道:“没关系的,我看你对赌三公不熟悉,我们换一种你熟悉的玩法吧,走,当哥的说了借你二十万,就说话算数,我就不信你今天翻不了本。”
这话说得很关心似地,大有跟陈子州是生死兄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