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电话,请放心,既然已经发现逃犯,我全力支持,绝不因为是我的儿子就纵容姑息,我是个党员,坚决拥护上级的决定!”姚元光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心里却担心着,虽然自己刚才发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短信,但还是担心再发生意外。
李自国心里长叹一声,也没再说话,抽着烟,一人递一支,三人就那么坐在那里,等着消息。
陈子州在政府广场上,一会儿看到汤亚兵下楼来,带着那二十几个干警速度出警,就估计是发生意外了,看着那方向,就知道是去支援罗高峰了。
千万不要出事,陈子州在心里为吴依玫祈祷着,姚彬那一伙就是亡命之徒,从暗杀自己就可以看出来,现在岂会甘心束手就擒。
很冲动地就想赶去,但想想去了那么多警察,自己没枪,对枪支也不熟悉,去了反而帮不上忙,就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
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出去的警车才呼啸而至,带队的汤亚兵垂头丧气地出来了,便朝楼上汇报去了。
罗高峰、吴依玫也下车来了,也是一脸垂头丧气,吴依玫就在那里四处瞧着,拿出手机来打陈子州的电话。
看着每个干警都垂头丧气的样子,陈子州就知道出了问题,急忙朝吴依玫走过去:“别打了,我在这里呢,怎么了?难道又让他逃了?”
叹了一声,吴依玫摇摇头,苦笑一下,才说:“逃倒是没逃,是死了。”
啊,陈子州就惊讶地望着吴依玫,完全出乎意料,有点难以置信地问:“怎么死了?他负隅顽抗,你们打死了?”
吴依玫摇摇头:“不是我们打死的,很奇怪,他们那一伙都被我们打伤了,投降的时候,当姚彬举手出来的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放了一个冷枪,很准确地就打中了他的心脏,一枪毙命,我们也没抓到那人。”
震惊!居然暗中有人敢在警察行动的背后,放冷枪击毙犯罪嫌疑人,这里面藏着的东西太多了,陈子州算是第一次看到了这么可怕的腐败,心里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没事,死了就死了,是他应得的下场,总算是得到了报应,只要你没事就好,”陈子州安慰道。
“也是,从这事上,至少可以彻底打击出卖学生的不法行为,还学校一片净地,那个姓廖的教委副主任真是该千刀万剐!”
吴依玫正在愤怒着,从楼下就走下来区政法委书记,急匆匆的,脸色很难看,身后跟着汤亚兵,一脸惨白。
区政法委书记朝区公安局的人一挥手,一言不发地钻进警车,就带队回区里去了。
汤亚兵原地呆了半响,才对罗高峰说:“把那三个犯罪同伙带回警局,就交给你审问了,尽快向区里进行汇报,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汤亚兵也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吴依玫跟罗高峰打了一声招呼,两人就在外面吃了一碗牛肉面,很郁闷地回到了家。
“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太遗憾了,”回到家,陈子州抱着很是疲惫的吴依玫,把她放在沙发上,很失望地说了一句。
“我们当时都没有注意,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是姚元光搞的,还是七狼帮搞的?太大意了,”吴依玫闭着眼睛,休息着说。
陈子州问:“那你们从他屋里查出些东西没有?按道理,那么一大土霸王,又跟七狼帮搞了那么久的事,应该有些东西的。”
吴依玫摇摇头:“我们县的公安只是负责外围,里面搜查的,都是区公安的人,他们倒是搜查到了一箱子东西,是毒品什么的,但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带回区里去了。”
听到这,陈子州更加失望了,原本指望能从姚彬哪里搞些东西出来,换老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却什么也没得,再联系放冷枪的事,就觉得这事好像是人早已准备着的。
令人都很失望,就没再说话,也都累了,就干脆拥抱着到睡觉去了。
晚上醒来,两人就在家里做了一碗鸡蛋面吃,刚吃完,吴海龙就给吴依玫打来了电话。
吴依玫接了一会,就把电话转给了陈子州:“接着,我爸要找你说话!”
陈子州一愣,对这个准老丈人吴海龙,陈子州还是第一次接他的电话,也不知道是要说什么,就有点紧张,毕竟自己搞了他的女儿,却不能给她女儿一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