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一边继续的做兽皮衣服,现在也没有事可以做,睡觉又是睡不着,谁让这里还多了一个怪人,就是那个大个子野人,他在和秦烙说着什么,但是那双眼睛却是不时的向她这里瞅来,许若文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人,有什么可看的,还是没有看过女人啊。
她不明白他们的在说什么,反正都是叽里呱啦的,两个人不时的指手划脚的,还会看出她这里,许若文虽然现在听不明白,不过,她可以感觉的出来,他们两个人一定是在说她。
她扁扁嘴,她有什么可说的,野人就是野人,她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想睡了,可是又不习惯这里又多了一个人,怎么来怎么的感觉别扭,不过还好,这个大个子野人去了另外一个山洞,那个山洞以前都是放着杂物的,生一堆火,铺块兽皮,到也是可以将就的。
秦烙走了过来,指了一下外面,然后嘴里说了几个字。
“宛的。”
“宛的?”许若文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碗的,碗的,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她拉上了兽皮就睡了起来,今天也是累了,不明白,她也懒的明白,明天再说吧,而不久后,她睁开了双眼,也是坐了起来,就见秦烙正坐在火堆边,给火里面加了几根柴,火更加的旺了一些,也是更暖了,他的头发微微的长长了一些,到也不见的有多难看的,最起码可以不带着帽子出去见人了,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叫美丑,只是感觉这样可能还要舒服一些,比起长发来方便的多了,看那个大个个野人的形象就知道了,真是一个未开化,而秦烙和他比起来,显然是进化的多了。
大个子野人有些像山顶洞人的,而秦烙已然有了文明时期的感觉了。
对了,许若文撑起自己的脸,这才是想起了刚才秦烙所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了,他说是,宛的,宛的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指那个野人的名子。
“宛的,”她指了一下另一个山洞, “那人叫宛的?”
秦烙抬起脸,起先有些茫然,最后总算是听明白了,他点头,“宛的。”
哦,许若文再次躺下,原来真的是名子,而她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们这里又要多一个野人了,她翻了一下身,怎么还是感觉以前的日子能好一些,多一个人就会多一些麻烦,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还是说,她是想的有些多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她还是有些迷胡。这刚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傻个大个子站在她的身边,腿上随便就围了一块兽皮了,就这么直直的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去,而她抽了一下眼角,这才是想起,昨天她多了一位新的邻居 ,也就是一个大个子野人,叫宛的。
宛的见许若文醒了,嘿嘿一笑,粗狂的脸上连那道伤疤都是跟着动了动,这要是有小孩子,非要把孩子给吓哭了不可,不过,这笑,许若文眯了眯眼睛,好像也不是太讨厌。
算了,多了一个人就多一个人吧,大家出来混的都是不容易,再说这冰天雪地的,要是一个人生活,还不给冷死饿死,而且现在又是难找到食物,连条鱼都是抓不到,这要是她不收留下这个野人,他可能就要在外面饿死了。
其实她也不是好人,她这人很自私很自利的,她只是看在他们的食物很多的份上,勉强的可以多养一个人,要是食物不够了,她才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