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迎着他上前了一步,盯着他的脸上道:“你们明明知道我和朋友一起上餐厅去用餐,却要当着我的脸为难我的朋友,你认为当时的我应该怎么作才合适呢?”
那中年肥子一怔,这倒是他没有想过的事,心想如果要是自己和朋友一起用餐的时候朋友被人打杀,自己岂能置身事外,当然是要把对头打得趴在地上了,现在他被肖方雨拿话问住,一时答不出来,又不肯认输,道:“哼!他是不是你的朋友我不管,总之你坏了我们的大事,这件事你就得付出代价。”
肖方雨笑了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于你我双方都没好处。”故作轻松,口气也大得怕人。
那中年肥子知肖方雨身手不凡,也拿不准他一来头,心想以他这般本事的人如果身后有人罩着,自己要是动了他,必会惹下不小的麻烦,所以他们把肖方雨找来正是想要弄清楚他的来历,现在一听肖方雨这种口气,只怕他当真是有大能人靠山也不一定,道:“我们都是在道上混的,哪一天不在刀口上喝血过日子,你当我们会害怕吗?”
肖方雨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怕,我可是害怕得很呀,这么又是动枪又是动刀的,哪天会被人作了也不知道,你说我能不怕害吗?”这话他说得似真似假,似是他的真心话,又似在说反话,真真假假,令人难猜。
果然,中年肥子等人听了他这话,都是动容,别的不说,光是肖方雨一人的本事他们虽末领教,却知他身手不凡,打了起来末必讨得好处,自己这一方必会有不少人被他伤了,心念及此,一时倒是不敢造次。
另一个稍高的五十岁老年人走了出来,冷笑说道:“你这是威胁我们吗?”
肖方雨道:“我只是一个末入流的后生小哥,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一群赫赫有名的道上老大,你说我有这个胆子威胁你们吗?”言语虽是如此,口气任谁一听都知他说的是反话,一时人人动怒。
那稍高的老年人转头对身旁一个青年人甩头示意,那青年人得到他的命令,一个快步冲了上去,起身飞脚就踢了过来。
肖方雨一个侧身避过,并不还手,那青年踢人不着,身形落将下来已经是露出了空当,如果肖方雨反击的话定能将他击中,只见他一个转身,一个扫风腿的快步腿法,朝肖方雨脸上扫过。肖方雨朝后又退了一步,那青年的鞋尖从肖方雨面前一扫而过,竟是分毫之差,还是扫不中。
那青年眼见无法扫得中肖方雨,落将下来后,又运用掌上的功夫左右翻转,把肖方雨的左右退路给封住,不让他逃跑闪避。
肖方雨双脚站着不动,拂出双手,左右挪动展转,那青年击来的掌法被他一一挡住,竟是击不过来,肖方雨也并不还击,只是一味地挡阻。
你来我往的斗了一会,那青年竟是不能将肖方雨迫得退后半步,那中年肥子等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他们本意是要将肖方雨教训一顿,让他知道个好歹,别再出手管他们的闲事了,那知竟会被肖方雨将他们最厉害的打手置于尴尬的处境,这可真是让他们脸上无光之极。
肖方雨道:“兄弟!你该停手了吧?”
那青年明知肖方雨的厉害,可自己在一干老大面前丢脸,实在是无地自容,也不说话,闷声不响地一味进击。
肖方雨大喝了一声,一脚飞起,正中那青年的胸口,只听得他惨叫一声,身形飞起老远摔下倒在地上不动,生死不明。中年肥子等人相顾失色,料不到肖方雨的腿法居然这样厉害,不出则罢,一出就将对手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