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不解道:“为什么?”
肖方雨道:“也不为什么,只是不想让人来打搅而以。”
肖母道:“如果要是村里的人上海口找你,不给的话好像有点不近人情了。”
肖方雨听母亲说得有理,只得道:“尽量少给人家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就可以了。”
在村里呆了一个下午,也不见刘春菊的动静,暗道:她应该回来了吧?
眼见她的性子有点急燥,生怕会出什么乱子,不免惴惴不安,实在不便打听她的形踪,拿了根竹杆和鱼钩到河边去钓鱼,名为钓鱼,实为躲避刘春菊的纠缠。
他找了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在树荫下挖蚯蚓来作鱼饵,抛下鱼饵后躺在沙滩上,闭上双眼养神,一时之间竟是无法静得下心来钓鱼,暗暗叹道:都说风流账不好算,现在我总算是体会到了。
正在迷迷糊糊中,忽听到有些异声,睁开眼睛一看,一时之间不觉呆住了,急忙站了起来。
在自己的身边蹲着一个女人,双眼直望着自己,眼中尽是忧怨之意,而这个女人竟是就是刘春菊,她穿着一件短袖露脐的衣服,下身穿着一紧身的裤子,不仅显得双臀饱满,双峰更是呼之欲出,令人一见之下心头大动,就想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肖方雨呆了好大一会,才道:“你啥时候回来的?”暗暗盘算她来找自己的目光只怕八九不离十是为了那件事,而自己正想逃避,躲到这里来还是被她找到了,看来她早就回到村子里,一直都在注意着自己的形踪,只是自己没注意到而以。
刘春菊一下子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把他抱住,又是放声哭了起来,极是悲伤。
肖方雨大惊失色,心想这里离村子不算太远,要是有人也在河边的话,那就糟了。要把她推开,她情急之下抱得极紧,如何推得开。
忙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万一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刘春菊停止了哭声,眼睛和脸上仍是带着泪水,把脸凑到肖方雨的脸上,道:“要我不哭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肖方雨心头有些发麻,明知她要的是什么,又不能不问道:“你要什么?”
刘春菊道:“在这里和我再作一次那件事。”语气非常坚定,这事不作不行,现在已经是把肖方雨迫到了悬崖边上了,那知道刘春菊见他有迟疑之色,又道:“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大叫了起来,到村里见谁都说你强奸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肖方雨惊得脸色都变了,道:“不是吧,你就是想这件事,也不用作得这么绝吧?”被她紧紧地抱着,双峰贴在身上,只觉一阵冲动涌上,那话儿不觉挺了起来。
刘春菊感觉到了,可她仍是不动声色,道:“作不作也由得你,作的话大家都开高兴一下,不作的话谁心里都难受,还会把你的名声搞臭不可。”她拿准肖方雨也怕被人知道,其实她自己也是怕得厉害,只是热血上冲之际别的也没想那么许多了。
肖方雨叹道:“你真的要把我朝绝路上赶呀。”
刘春菊道:“男人不都很爱作这事吗?你怎就这么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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