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缘满脸的不相信,道:“真的?”
肖方雨轻笑了一下,道:“假的。”
杜缘倒是怔了一怔,不过她脸上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道:“上班时候就是打电话也要稍微注意一下,这里可是在海南说得上重量级的大集团,不论是作什么样的事,都不可过而为之,明白吗?”
肖方雨吃惊地说道:“不会吧,连个手机都不能随便打呀。”
杜缘脸上有些冷笑之意,道:“你以为这是在家里呀,想怎样就怎样,如果人人都似你这样,那还了得。”
肖方雨伸了伸舌头,道:“杜秘书,你这话可真是把我吓到了。”
杜缘道:“不是我吓你,有多少人给吓得……嘿嘿!再这样子别自己吓自己就好了。”
肖方雨拍了拍胸口,粗喘了一口大气,道:“好!杜秘书说得有理,我再也不会在上班时间自已吓自己了。”
杜缘见他话虽是这样说,脸上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暗道:你道我是故意吓你的吗?真要到了那时候,我看你哭都来不及哭了。有心说他几句,可刚才听了他打电话的话,心里头多少有些不高兴,又不知如何劝说才好,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
就在这时,忽地听到门外声音大响,有人不住地大叫着,发出的嚷叫声直似杀人,似乎出了什么事一般。
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是大吃了一惊,从在靠近门口的俩人同事急忙起身到门口来看,却见他们紧张地朝后退开,躲到一边去。
肖方雨见杜缘花容失色,一手就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由于事件不是对着他来的,所以感觉不到事情的发生与变化,他是个历事不动声色的人,虽知大事不妙,当此处境仍是面不改色,稳定自若。
只见一人急冲进了企划部的大门,这是一位年若五旬的人,身穿西装,极易体面,此时的他衣冠不整,手足慌乱,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企划部,而且身上居然还沾了不少的鲜血,肖方雨眼利,见他背后插着一柄刃首,鲜血正是从他背上流了下来。
由于他冲得太急,进来之后撞在办公桌上即立翻倒在地上,想是触及了背后的刃首,痛得他不住地大叫着。
就在此际,只见从门口也冲进了俩人,一人手中握着类似的刃首,另一人却空着双手,想是他的刃首就是插在那中年人背上的那柄。
握刀的那人一进来即立朝那中年人扑上,手起刀落朝胸口上插落,众人一见都发出了一阵惊叫,都道这中年人在这一刀插落之下难逃厄运。
说时迟,说时快,只听得铛的一声响。
正欲行凶的那青年人手中的刃首似被什么给撞击到,只见他手心一震,刃首脱手掉落下来,掉到了角落里去。
那青年一怔之下,也没多想,抡起拳头就打落,他有致人于死地之心,下手极重,另一人却是抬起脚来踩落,往胸口上踹,俩人的动作形态不是平常的打架斗殴,这是杀人行凶,取人性命的打法。
肖方雨一见之下,暗道:我要是不出手的话,这人定给这俩人杀了不可。现在的他不管是有什么样的心意来华泰集团工作,现在处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有人当众行凶杀人,看情景一点都不似是在作假,一时没有多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那个举拳正要捶下的青年人肩膀给他一脚踢中,朝旁边翻倒,肖方雨随着落势一脚伸出勾在另一个青年人的脚上,他那一脚登时踹不下来。
那青年怒不可抑,起脚抬膝,向肖方雨小腹撞去。
肖方雨一笑说道:“何必呢?”一手朝他膝部按去,那青年抬起的膝部登时撞不上来,这样一来他的击势已衰。肖方雨借着这时机,使出擒拿手的功夫朝他手腕抓落,一拿就着,一挪之下把他手臂反转到背后,登时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