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男人直勾勾的视线投过来,韵味复杂。
脚尖一抬便就直直走了过去,还没站稳便感觉到手背人用力一拉扯,她低呼一声,整个人已经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还好死不死坐在那啥上面。
太急太猛,整个人直直被放进了男人的宽阔炙热的怀抱,下意识想要挣扎一下,腰际却立马穿过一双手,死死勒住了她分毫动弹都不能够。
“言北,怎么了?”
突然被这样紧紧的束缚住觉得有些不安。
“上官白芷。”他凑过来的唇贴在她的耳后,微微灼热,“你好大的胆子。”
心下便禁不住漏掉了一拍,白芷双手滑落在男人的大手上,“我怎么了?”
“你竟然敢将我给你的项链,就那样轻易的就扔给了别人,恩?”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伸出唇齿来咬住她的耳垂。
她觉得浑身一股电流激过,酥痒难耐,极具挑逗。禁不住将脖子一缩,躲过他的唇齿,侧过头定定望向他,“那你要我怎么办?但是你要我如何?难不成一声不吭任凭她羞辱吗?我可做不到!”
男人低低沉沉笑起来,嘴角荡漾开了弧度来,望着她笑意深深,“看来是我太宠你了,脾气都变得这么大,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白芷嗔怒,“还不就是你,你惯的你得负全责!当时让我一个人难堪你…”
说到这里,却硬生生说不出来了。
男人的眸光一沉,扣住女人腰肢的大手陡然用了三分力,“当时那么多人在场。”
“薄言北你就是懦弱,你就是不敢!”白芷美目中陡然生出几分怒意来,直直逼视男人漆黑如墨的瞳。
“我懦弱?”男人觉得第一次听见这两字用在他身上,不怒反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还真是新鲜,那我还真是要收下了。”
“你还有心情爱玩笑!”
白芷竟然挥手一拳力道不重不轻地落在男人紧实的胸膛上,无疑是以卵击石,没有任何作用。
美目对上如黑曜石一般的黑瞳,促狭地想躲,却目光落在那双薄唇上,再缓缓向着旁边移动了一下,再落在男人薄唇的嘴角处,那里是被别人吻过的地方。
只是伸手就扯过旁边的抽纸,刷刷刷抽出几张来。
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见一只如碧藕一般白皙的手中拿着纸径直向着自己伸了过来,力道还不轻,陡然覆上他的唇,近乎粗暴地擦拭着。
一边用力擦一边还禁不住愤愤开口,“怎么可以被别人吻,好脏…真是脏死了…”
继续着手上动作的手背陡然抓住,赫然僵在了空中,怔住,抬眼对上一双黑瞳,黑色的瞳眸中是凉悠悠的深意。
她更加觉得恼怒,伸出一只手又要去擦男人的嘴角。
还没来得及,唇便被两片凉薄的唇给覆盖住,暴烈的温柔。
他松开她的手,手落在她的娇翘的臀部上,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以至于他的唇齿是可以那么的肆无忌惮。
白芷是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手还依旧僵硬在半空中,只是唇齿之间早已经铺天盖地的弥漫了男人暴烈的气味,让人窒息,让人觉得无法呼吸。
她呼吸变得急促,他也是,变得沉闷且粗重。
倏尔,她陡然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拖起来,男人竟然就那样一只手拖着她的臀部径直站了起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放倒在了旁边的床上。
“现在天还没黑!”
白芷才低低呼出了一声,唇齿已然再次被盖住。
男人拉扯着自己脖颈上一丝不苟的领带,“可是我已经饿了。”
“不要啊…唔唔唔…”
他伸手拧灭了室内的灯,一室昏暗,一室的糜烂开始蔓延开来。
已经到了晚餐的时间,兰姨忙不迭的直接上了上楼,准备叫少爷和白芷丫头吃饭了。
行至到了少爷的房门口,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刚刚想伸手敲门,却从门的缝隙之中穿出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听得兰姨耳根子一臊,为什么不关门呐!
撞见二人正在欢好,而且还是在兴头上。即使是一张老脸也是绷不住,忙不迭就将门拉拢了之后,忙忙向后退去。
看来这晚饭是白白准备了。
然而专注的某二人显然是没有意思到门口有人来过,而且还顺手帮他们关上门,这可还真是够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