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柔被向夫人拉着,问东问西,唠嗑了好半天,才舍得放她走。
而向乔远这边则是被向铮唤到了书房中之中,向铮开口了:“小远,你不要欺负人家姑娘,看起来挺好的。”
向乔远嘴上应道:“好的父亲,我明白。”
而心里面却开始腹诽了,他还在担心怀柔会不会欺负他,他哪里有那个能耐能够能欺负她?
要欺负也要她打得赢才行啊。还是奶奶说得对,要万事小心,千万不要惹怀柔生气了,不然说不准哪天就一命呜呼了。
怀柔和乔远上车之后都不由自主地顺了一口气,这才是真正石头在心里面落地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太过于心忧了。
“回去吧,我累了,吓死了都。”怀柔靠着喘口气说道,望向身边丰神俊朗的男人。
男人的眸光之中有微微的笑意泛滥开来:“别急,我带你去看一处好戏。”
“嗯?”
“去了就知道了。”
怀柔只是轻轻应着,她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现在只是闭着眼睛养养神。
倏尔,空灵的美目突然睁大了来,然后扭过头:“乔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情况知道得那么清楚的?!”
其实刚才在宅子之中的时候,她就特别的想问清楚了,可是奈何时机不对。
男人眯眸浅笑道:“言北给我说的。”
脑海之中一下子就清明了,怀柔心里面暗骂自己愚笨,就算是这段时间乔远的一切权利都被收回了,可是言北已然是那么权威的存在呀。
肯定是知道乔远会将她带回家见伯父伯母,所以提前将调查到的告诉了乔远,让乔远有着完全的准备来应付自己的父母。
可见言北是中国好朋友。
关于她的这些消息,定然是言北准备到洱海带她回来的时候就调查好了的。毕竟言北是一个做事必须有完全准备的人。
怀柔想到这里,便也不在多想,只是闭上眼睛浅睡。
迷迷蒙蒙之间,感觉到了一张凉薄的唇印在了自己的眼皮之上,还听见了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我爱你,天崩地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柔被身边的人轻轻唤醒,睁开眼睛便是向乔远含笑的桃花眼近在咫尺。
心跳突然加快,持续上飙。
“你…干嘛?”
他低笑:“这么久了没有看见,自然是要多看一下。”
话音刚落一记吻落在她唇上,怀柔只觉得唇上感受到了两片凉薄的感觉,冰凉,却又火热。
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深入,他抬起脸来,帮她解开了安全带:“走吧,下车。”
怀柔就红着一张脸下了车。
现在正值下午三点的光景。
下了车之后,怀柔只觉得这里周围有些陌生,以前不曾来过。
“乔远,这里是哪里?”怀柔细细凝视了一番,没有一处的建筑物,放眼望去,倒是看见了金灿灿的麦子。
居然带她到麦田里面,是要做什么。
“带你欣赏田园风景的同时,再欣赏一台一番好戏。”男人关上车门之后,走了过来。
怀柔脸一转,突然发现面前多出了几个黑衣人,右脚微不可微地后退一步,仿佛随时都可能出脚一般。
只是警惕地问:“别过来,你们做什么?”
黑衣人怔住,没想到一个女人浑身散发出了让人近乎于胆寒的味道来。眸光之中隐隐浮动起来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简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怀柔。”向乔远语气隐隐有一些促狭,他真怕下一秒她就将那几个人给解决了。
“他们不是坏人。”
听见乔远这样子说了之后,怀柔才将脚收了回来,差一点就解决了。她还以为是要对付乔远的人呢,毕竟乔远在商界叱咤这么多年,难免树立了十分多的敌人。
“向先生,这是为您准备的东西。”其中一个黑衣人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递到了向乔远的面前。
向乔远伸手接过,打开了,是两个面具,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的,让人感觉到很是压抑。上面是诡异的花纹,诡异无比的。
只不过两幅面具大小不同,右边一个明显要小一个号。向乔远拿起那个偏小的面具,递给了怀柔:“来,戴上。”
虽说是怀柔接过了面具,但是却皱眉问:“戴面具做什么?”
乔远微笑,温柔从她手中拿过面具,然后亲手戴在了她的脸上,低声说:“我说过了,带你来看一出好戏,看一出不能够露面的戏。”
怀柔心底压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是搞得这么的神秘,问了几次都不说。
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没有问,等一下亲自看一下就好了,不一定非得马上就要知道的。
几个黑衣人在前面领路,向乔远揽过她的肩膀,一路走。
是往麦田中走的,而且走了二十分钟有余,定然是走到了麦田的最中间了。金灿灿的包围着她们。
此刻,走到了麦田的中间,且有一块极大的空地。
怀柔一双清灵美艳的剪水眸子瞪大了,让她惊讶的不是这一片空地,而是她看见那此刻被五花大绑在地上的女人,是许楠微。
她是永远不可能忘记许楠微那张脸的,毕竟见她的第一次,就是看见她在向乔远的身下疯狂地呻吟。
这是第二次看见她,她还是以这么狼狈的姿势出现在这里。
手脚都用极其粗的麻绳绑了起来,而且嘴中塞着一块类似于抹布的东西,黑漆漆的。她脸上还花的,看得出来是挣扎起来的结果,却仍旧掩饰不住本来的美貌。
许楠微原本精致的大波浪此刻也有些杂乱地散在胸前,身着包臀短裙,爆乳诱惑,依旧性感,只是狼狈是掩饰不住的。
此刻,许楠微的眼中全是惶恐的神色,看见了她和向乔远出现之后,原本惶恐的神色已经是变成了激动在,嘴中止不住发出饿了呜呜呜的嗓音。
怀柔的眼中震惊之余,就是愤慨,不论她隔了多久再看见许楠微这个女人,都可以恨得牙痒痒。
“乔远,你这是几个意思。”
怀柔的语气压得低低的,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凝结成了冰一般。只是让人觉得压抑,虽然只看得一双眼睛,只是美目眼底的寒意,清晰可见。
她望向他,眼神复杂。
向乔远突然被她这种复杂的眼神看得有些怔住。只是笑道:“拿来给你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