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妹儿不知道去哪里了,床单上有鲜红的血迹,好像是一朵红艳艳得玫瑰花。
白小川非常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艹,难道自己酒后无德,把红妹儿给睡了。
白小川狠狠的打了自己两个嘴巴。不是因为别的,是自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红妹儿幸福。
红妹儿哼着歌儿回来了,手里拎着油条豆浆。
“红妹儿,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昨天晚上爽了。”胖姐笑着说。
红妹儿笑而不答。推门进了屋子。
白小川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哪里看着床单发呆。
看见红妹儿进来,白小川有些不敢看她。
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我没做什么吧。”
红妹儿一愣,随即笑了,说:“没有,都喝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能做什么。”
“那,这是……”白小川指着那床单上盛开的玫瑰问。
红妹儿放下了油条说:“吃饭吧。”
白小川没有动,眼睛盯着红妹儿看。
“哎呀,人家来事了,昨天夜里不知道。”红妹儿踢了白小川一脚。
“嗨,我还以为我他妈的不是人了呢。”白小川如释重负。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离得很近,因为屋里的地方实在是有限。
红妹儿突然抬起头看着白小川问:“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啊。”白小川差一点没把嘴里的油条喷了出来。
“怎么突然这样问。”白小川一脸的好奇。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红妹儿说。
红妹儿用来包油条的一张报纸上有一条消息引起了白小川的注意。
本人,李大海,有一条客运线路出售,有意者请联系。
白小川看了看报纸的日期,是今天的。
客运线路,不错啊,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把他卖了呢。
白小川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这年头有一个好的客运线路,一年赚上几十万根本不是问题,要不郝胖子凭什么那么有钱。
白小川的心里有些痒痒,可是自己没有那么多钱啊,难道找别人借。
一提到借钱,白小川就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他是最不愿意借钱的。欠着别人的钱白小川感觉自己头都抬不起来。
白小川叹了口气,继续吃油条。
街道上一阵喧哗。
“快出来,车队。”胖姐喊。
“有什么稀奇。”白小川不以为然。
“都是路虎。”胖姐继续在院子里喊。
谁啊,这么牛,白小川和红妹儿站到了门口。
“听说是一个刑警队长,老丈人是郝胖子,就是垄断本县运输业务的老大。”胖姐给大家解释着。
看着长长的送葬车队,白小川心里想,艹,告诉你会有报应的,你不信,现在是不是信了。
靠在门口百无聊赖的白小川又想起了床单上的那朵盛开的玫瑰花,心里有些不相信红妹儿的花话,同时也在心里埋怨自己,心说,他妈的每回喝酒都不醉,怎么昨天醉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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