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凤独舞知道水镜月是想要毁了紫火谷,才抓了龟织兽,但是柯城就在身侧,要不着痕迹不引起柯城怀疑将龟织兽放入紫火谷根本不可能,她才以身犯险,给水镜月制造了一个时机。因为柯城承担不起她在紫火谷有损伤的责任,所以那一刻柯城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水镜月在救她时,将缩小了的龟织兽也扔进了紫火谷。
龟织兽以热量为食,所有的火焰热量都是它们的美餐。等龟织兽将火焰吞了,那些常年被紫火浸染的岩壁,也会成为它们的美食。凤独舞方才在去紫火谷的路上一路观察,紫火谷在紫天山的中心,等到紫火谷出了万一,紫天宗都会地动山摇。
“镜月……”凤独舞伸手扯了扯水镜月的广袖。
水镜月的怒气似乎平复了不少,侧首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我被困在那儿十年。”
凤独舞闻言,心口一疼。
十年****夜夜被那一股火席卷着,那种痛想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所以他才会如此生气,因为他清楚知道那种滋味,所以她还要去体验,才会吓到他,让他回想起最煎熬的岁月。
“镜月……”凤独舞不知道说什么,伸手圈住他精瘦的腰身,将脸埋入他的胸膛。
“我既然来了,自有方法,你说过你信我。”水镜月任由凤独舞抱着,声无起伏道。
“我错了,我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凤独舞抬起小脸,认真的看着水镜月,伸出两指,“我发誓,我以后都相信你,都不以身犯险。”
水镜月低下头,目光静静的看着她。
“我们就要分开了,你还要生我的气。”凤独舞委屈道。
一想到分开,水镜月脸色立刻柔和下来,伸手将凤独舞紧紧的圈在怀里:“我该拿你怎么办?”
听到水镜月满是无可奈何的叹息,凤独舞靠在水镜月的胸膛,唇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伸出手指卷着水镜月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是你说我想做什么就只管做,就算把天捅破了,你也会给我撑着。”
“我是如此说过,但我不允你伤害自己。”水镜月揽着凤独舞的大掌添了几分力道,“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已经无权伤害自己。”
霸道的话让凤独舞挑眉,她扬起小脸,双手抓住水镜月的衣襟:“那你也记住,你是我的人,你也无权伤害自己。我可是一个极其小气且睚眦必报的女人,你若敢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伤害了我的东西,我一定十倍百倍乃在千倍的讨回来!”
原本还有一点郁悴的水镜月,被怀里张牙舞爪的小女人逗乐了,伸手抱过住她的小手,深邃幽远的目光带着点点暧昧:“届时,凭卿处置。”
凤独舞小脸一红,立刻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去哪?”
“你想去哪?”水镜月问道。
“你想毁了紫天宗?”凤独舞道。
“时机未道。”
“那便寻一处方便他们寻上门的地方,守株待兔。”凤独舞扬眉笑道。
龟织兽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架不住它防御力很强啊。既然不想毁了紫天宗,那么就等着龟织兽吞了紫火将紫天宗搅得天翻地覆,令柯城等人焦头烂额后求上门,届时还可以狠狠的敲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