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句很压抑的低沉声音传来:“本县竟不知我家嫡出的大小姐,名声原来是靠嬷嬷您捧着呢?”
简容此时愤怒至极!刚才那刁奴的话,明显是在威胁初儿。想诬告坏我家初儿名声?办完衙里的事情,回府有一会儿的简容已经搞清了事情的期末,本身又惊又怒,又不敢相信是宁嬷嬷害了自己的妻子,或者说,他不愿更深一步去想背后的人!没想到又听到这个刁奴竟然想害自己宝贝女儿的名声。
“来人,立即打宁嬷嬷二十大板,看好宁嬷嬷、管家一家人,打完板子立即启程送去京里简家!一路押送牢牢的,给我看紧了,不得让其于外界联系!”
父亲贴身的小厮安顺立刻领命,带了几个护院与粗使婆子,执刑的执刑,抓人的抓人。
宁嬷嬷大惊失色,这时候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直到两个婆子架住了她到条凳上迅速的打起了板子,杀猪般的叫声传到了众人的耳朵,“啊!老爷啊,我,我可是乳娘啊……您怎能……啊!我,我也是忠于老夫人,一切都是受了老夫人的指派的啊……”多年的养尊处优,多年来视三老爷一家为傻子,此时突遭这样的这样的罪罚,这个平日里还算精明的老嬷嬷脑子也断了线了。
听到这里,简容更是大怒,“堵住她的嘴!这刁奴满嘴胡说,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再加十个板子!打,给我用力打!”
疼痛与惊怒让宁嬷嬷昏了过去,院子里安静不少,只剩板子落在臀肉上噗噗声。
云初看着大怒发威的父亲,心里明白,他此时还是在维护祖母,虽然他猜到了幕后主使,也不想听到、不愿相信是自己的母亲!依他往日的性子定将这起子刁奴,送到衙门,严加查办。可是如果那样做,家丑外扬,祖母的名声也受影响,而御史台的大人们定会对在京为官的大伯也上折子弹劾。毒害主母,害简家子嗣,害嫡小姐的名声,哪一条都是令他愤怒不已的罪状,不惩治这刁奴不能平息怒火,于是,想着送去京里查办,既顾全祖母在外的面子,也表示自己不是个泥捏的,有着保护家人的决心!
人心惶惶的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府里的奴婢们,皆是更精心的做事,心里也有了一个共同的认知,大小姐变了,往日里不言不语的软和小姐,现在是一个杀伐决断,厉害的人物!
而程老先生临走前,不忘给简容诊了脉,说他脉搏不强,似有心疾,体虚,夜间易盗汗。并给他开了药方,要他时常注意身体,调理情绪,不可过于激动、凡事不要郁结于心。
送走了程大夫,府里又迎来了刘大夫,原来是云初早就命人叫他来,只是有事情耽搁了,到了这里,他已然知晓发生了的事情,慌乱的他跪在简容面前,哭着说自己不该贪图钱财,可是一再强调自己并没有害人,只是遇到大人和夫人一些小病症没有如实说而已。简容觉得心累,又是一个证实奶娘害人的事实摆在了眼前。送进衙门打了二十大板,教训了一些话就放了人。对云初,他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觉得欣慰,原来女儿不是书呆子,更多的是学以致用。
对于云初来说,有一种释然,当年父亲是在这一年年底突然暴毙的,如此想来是心疾发作了,可是现在发现的早,调理得当,并放宽心绪的话,父亲 应该是有长寿的可能的。想到父亲,他的心病大概是祖母吧,从小再努力的他都没得到祖母给予的关爱,现如今,却是遭了祖母的算计,算计的是他和家人的性命,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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