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放下李庆门的过往不说,只见他正拄着个龙头滴拐杖,在这夜里时分,还很酷地戴着个墨镜,正“一摇一摆”地走来。或许是身材矮小的“好处”吧,年近五十的李庆门,看起来直如二十出头的模样。想当初李庆门二十出头的时候,背着个书包,还真似小学生般的以假乱真。
李庆门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四个保镖,这四个保镖,是李庆门的贴身保镖。平日里跟随在李庆门身旁左右,形影不离。
而此时,当李庆门走到一处房间门口的时候,李庆门敲了敲门,便自己进去了,那四个贴身保镖,却留在了门口外。
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房间是圆形的,靠壁,有一圈固定的长椅。长椅上,墙上,天花板上,都铺钉着富丽堂皇的兽皮,踏上去像最贵重的地毯一样柔软;其中有鬃毛蓬松的、阿脱拉斯的狮子皮,条纹斑斓的、孟加拉的老虎皮,散布着美丽的花点的、在但丁面前出现过的、卡浦的豹皮,西伯利亚的熊皮,挪威的狐皮;这些兽皮都一张叠一张地铺得厚厚的,似乎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跑马场上散步,或躺在最奢侈的床上一样。
如此奢华的房间,竟然并非李庆门的住房。
想来李庆门可是这里的主人,这个“富贵城”娱乐城可是他的。而他自己在这里,都没有这般华丽的住房。
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不过,千万别想歪了,这房间的女主人,可不是他李庆门的妻子或者情妇什么人的,李庆门没有妻子,他的情人更是不能享受到这般的待遇。因为,他的情人很多,却都就是这里的小姐。这些小姐们也只是他李庆门的赚钱工具。
接下来,从李庆门的动作行为发现,他对这里的女主人是那么的恭敬而丝毫不敢冒犯。甚至毕恭毕敬到了胆战心惊的地步了。
李庆门去了墨镜,拿在手中,坐在了长椅上。把那龙头拐杖依靠在长椅旁,便就等待着什么了。
房间中的床铺在里间,隔着重重的红纱帐……须臾,红纱帐无风自动了起来,李庆门连忙站起身来,却并没有去扶那龙头拐杖。
只见,一女人从那重重的红纱帐后转了出来。
赫然一仙女下凡……那么脱俗超凡,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一女人。
乍一看之下,这女人简直是个青春荡漾的妙龄仙女儿,可是谁能想到,这乍一看之下的妙龄女子,竟然是有着千年的灵气了。
长发飘飘,秀发乌黑发亮,面色洁白,透着绯红……可显然,她的身体行动起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发虚的。不过,这点是旁人丝毫察觉不出来的,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庆门敬称她为:圣母娘娘。
“她还好吧?”李庆门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故意滴撇着嗓子,把那尖细的嗓门放的是极为低沉而柔软,却口齿清晰的很。
“嗯。”女人高高在上。一袭长纱缫丝连衣裙,裙底拖地,着装上来看,这女人似十分保守,却又极为自然地透露出来她的绝妙身材,而性感十足!不过,李庆门可丝毫没有邪念,在这个他称呼之谓圣母娘娘的女人面前,李庆门有的只是谦卑、恭敬和战战兢兢地奴颜伺候。
女人嗯了一声,递过去了一张白纸,李庆门连忙地接了过来。
女人道:“照着这上面抓药。”
纸上写的都是中草药。
李庆门迭声道:“是是是。”
女人:“给她布置个房间吧。”
李庆门:“是!”
女人:“她中了魔菌,还是很严重的。先让她休息个把月再说。”
李庆门:“好的。”
女人:“等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