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低低轻笑,握住刀把,缓慢有力的旋转,在娄千念胸腔里残忍搅动。
“哇……”娄千念张口吐血,颤巍巍握住姜毅的手,要挣扎,要抗拒,可虚弱与剧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她张了张嘴,费力睁开模糊的眼:“你……唔……你……”
姜毅趴在她耳边,低低一语:“去……死……吧……”
“不……不……”娄千念满嘴鲜血。
噗嗤……
姜毅狠狠抽出了钢刀,带出喷涌的血水,冷眼看着娄千念在抽搐中倒在血泊里。
“不……不……”娄千念意识模糊,在剧痛中艰难撑着眼帘,可是……意识和视线都在逐渐的模糊……黑暗……
外面隐隐传来急促脚步声,城主府的队伍要来了。
姜毅把钢刀放在地上,悄无声息地退走。
娄千念废了单破军,单破军又捅了娄千念,这就是现场!
这一幕应该能让单家体味一把惊悚感。
不久后,城主府队伍轰轰烈烈的赶到,在撞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情景就是旖旎与鲜血的混合。
娄千念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歪在床上,玉面潮红,香汗打湿了长发,被褥凌乱不整,还有大量的衣服被散落在地上,不用多想也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但胸口的鲜血最是触目惊心,似乎被活活捅死了。
再看地上血泊里的单破军,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下面部位还血肉模糊,地上也散落着他的衣服,他的钢刀就在旁边躺着,前端已经被鲜血染红。
所有人都呆了,也深深地惊了,有股寒气从脚心直窜脑门,嗖嗖的凉。
士兵们立刻退出去,不方便再多看,单家的几位老人强作镇定,眉头紧锁,沉声吩咐把家主等人叫过来。
眼前的景象已经表明了很多事情,娄千念不至于勾引单破军,只能是单破军意图侵犯娄千念,而且从娄千念的姿态来看似乎下了某种烈性药物。娄千念在奋力挣扎中废了单破军,然后单破军在疯狂下捅了娄千念。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们虽然很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救人!”他们忍住愤懑,赶忙救治单破军。
当城主单雄得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时候,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差点背过气去。
面对此等龌龊的场面,不需要调查真相,他心里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定是在自己告诉单破军要牺牲他的时候,他悲愤痛苦失去理智,又考虑到自己还没有尝过女人滋味,想死前疯狂一次,所以就选择了娄千念,并给她下了猛药,结果却被娄千念反抗了。
单雄痛苦的闭上眼,后悔自己告诉了单破军要牺牲他,其实当时只是心烦意乱下的问一问,真要是舍弃单破军,他也于心不忍。可现在,他对单破军失望透顶,一而再的让家族蒙羞,留你何用?
“娄千念还活着!”一位老人突然惊呼。
“什么?”单雄快步走到床边,顾不得娄千念美体-横陈的模样,仔细的探查。
娄千念被钢刀洞穿胸腔,又被残忍的搅动过,按理说内脏严重破裂,已经危及生命,又加上她意识昏迷,中毒很深,无法调集灵力守护,死亡已经是定局。可是……娄千念竟然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护住了生命力。
这种情况源于人衣谷特有的血液类灵术,看似必死的伤势对于他们而言并没有预想的那么严重。
“家主,怎么办?”那位老人轻声提醒,既然都这样了,最好是干脆利落的杀了。
单雄几乎下意识要喊出声杀了,可是……理智在此刻强行占据意识:“救人!”
娄千念不能死在单家!决不能!
“先等等!”一位老者来到单雄身边,手里摊开五枚毒针。“家主,破军他可能要废了。这应该是人衣谷的血针,能凝结人的血液,它们就插在破军的头上,造成破军颅内严重缺血,也破损了他额头灵纹的灵源。”
单雄抬手压下,示意不必多说了。
几位老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家主在想些什么。现在情况非常明确,娄千念和单破军都试图弄死对方,一旦醒了谁都不会饶了谁,杀了娄千念是最佳选择,尽管会惹来人衣谷报复,但他们可以做的很巧妙,努力掩盖过去。
单雄回望娄千念的房间,眼底怨恨闪烁:“把娄千念救活,让更多人亲眼看到娄千念活着离开了城主府,离开了清塘古城。你安排人盯住她,记住,别让她发现你们,再等我的消息。”
老人们立刻恍然,明白了!
“家主,破军需要更好的救治,是不是把其他长辈们都聚到一起?”有位老人提醒。
“不必了!带上他,跟我去拜访战争铁骑!”单雄不仅对单破军失望,更对他的作为感到心寒,我只是跟你谈个话而已,你竟然自暴自弃到做出此等肮脏之事,等你醒了,又会做出什么事?留不得了!用你的死,给家族现在的危局挽回些形式吧。
“什么!家主,请您三思!”那位老人心惊。
“自作孽,不可活。送他去战争铁骑,多少算是给家族做了点贡献,我也有脸向列祖列宗交代。”单雄心意已决,面目冷硬,大步离开,准备连夜拜访总教头,重新谈判商议。
那老人看了看身边的单破军,叹了口气,却没再坚持。他沉声下令:“其他人都留下,封锁消息,尤其是灵韵公主那里,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今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