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做他的女人,不就是意味着……
清理干净自己,应该是她最该做的吧……
思忖之间,简单拉开浴室的门,缓缓的走了过去,虽然心中已经将一切尘埃落定,可随着自己离他越来越近,还是不免呼吸收紧,全身如被什么捆住般的紧绷,但简单知道,只有做了他的女人,自己以后才不用担心会随时丢掉性命。
沙发上,雷少谦已经脱掉外套,黑色的衬衣敞开两颗纽扣,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迷人的喉结,此刻他正打电话,额头紧绷,额角处有白色的纱布覆盖,那是他的伤口,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其实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好看的让人不由心生涟漪,但是一想到在医院里和他的那些对话,简单便有些不安起来。
雷少谦见她过来,将电话收线,手一扬,手机被丢在旁边的沙发上,简单已然走过去,半蹲半跪在他的腿边,心被收紧的那一秒,她只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便被他抱进怀里,刹那,简单一阵眩晕。
精致修长的手捏住她的,指尖上的痛让她一阵冷抽,而他反而将她握的更紧,然后她的小手摊开在他的掌心中,被天豹砸过的几根手指红肿一片,有的地方还破了片,经过刚才沐浴时的水浸,已经一片模糊。
“被天豹伤的?”他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可他的眉头却是比先前皱的更紧。
简单鼻尖一酸,有些哽咽,“嗯……”
“很痛?”他又用力捏了下她受伤的手指。
她本能的点头,然后又快速的摇头,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几秒,眉宇间似露出不悦,简单只觉得紧张,正想要解释什么,只见他从一边拿过一个小小的医药箱,取出消毒水和药棉,为她清理起伤口。
简单有些呆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近乎关心的举动,却是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心里不禁酸涩翻滚,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不经意的便蔓延滋生。
“雷先生……”她低低唤了一声。
清新的气息萦绕鼻端,还有她那双眸子漆黑明亮,却又隐含着颤抖惶然,刹那,雷少谦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全数沸腾。
简单睁大眸子,有些骇然他突然的举动,可是前一秒她不是还主动吗?
既然要做他的女人,就该承受这些……
颤抖的闭上眼睛,长睫却像是受惊的蝴蝶,她的每一分慌张都没有瞒过雷少谦的眼睛,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可以倔强的像是永不折弯的钢柱,又可以柔软的像是可以任意扭曲的柳枝,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简单仍是紧张的不行,手不由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却是听到他问,“为什么要做我的女人?”
她陡然一颤,乌黑的眸珠看向他,那逼人的锐利连她连骗他的心思都被吓了回去,更何况她觉得没必要骗他,“因为你能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