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听得浑身一哆嗦,心想你平时在监狱里往死里揍重刑犯的时候,拳脚比我都重,这会儿又扮起娇弱来了,你这不是撒谎不眨眼睛吗?
典狱长深知平壤钟家,把持着整个南朝的财政大权。没想到唐蝶的丈夫,居然搭上了这样一艘豪华战舰,更加觉得唐蝶一家手段通天,根本不敢流露出一丝心中所想,诧异问道:“我是问谁欺负你了,又不是问你两口子房间里的那点事。你说这些有啥用处,真是急死人了。”
唐蝶抹了一把眼泪鼻涕,作势要抹在典狱长身上,典狱长赶紧躲开。只听得唐蝶哭诉道:“昨天晚上,有两个不开眼的小毛贼,悄悄潜进我的卧房里。我一直在睡觉,还以为是我丈夫回来了,所以就没太在意。谁知道那两个天杀的小贼,居然胆大包天,先是解开了我的衣扣,抚摸我的脖子,后来又慢慢向下移动……”
典狱长大惊道:“哎呀我曹,居然有人敢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来!不过妹子,其中的细节你就不用过多叙述了,直接说重点,那两个小子逃掉了没有?”
唐蝶擦了擦眼角,梨花带雨道:“你听我说呀。后来他们两个,又开始摸我的大腿,还一起拥上来,一左一右钻进了我的被窝。这时候我还是没有多想,依旧以为是我的丈夫回来了……”
典狱长欲哭无泪,心想你特么不就一个丈夫吗?怎么你丈夫还会分身术不成?两个男人都钻进你的被窝里了,你特么还跟那儿享受呢?我看你分明就是将错就错,借机名正言顺的玩儿起了双星伴月!这婆娘平时看起来像个良家妇女似的,没想到玩儿得这么开,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
典狱长进行心理活动的时候,唐蝶已经把当时的情形学得绘声绘色。由于唐蝶的声音娇嫩软糯,遣词造句十分清晰有序,渲染出来的情境,令典狱长如同身临其境。
当唐蝶说到两个小贼水陆并进,前后夹击的时候,典狱长终于擦了一把头上的热汗,及时阻止唐蝶道:“行了大妹子,咱们别说那些用不着的细节了,你就说最后怎么样了吧?那两个小贼是跑了,还是被你给擒住了,你倒是快点说呀!”
唐蝶立刻破涕为笑,不无得意道:“后来他们两个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前后夹击,当时我就想:这事儿不对啊!我丈夫就算天赋异禀,也不会天上神仙的分身之术,这才意识到是有别人进来了。于是我就拿出在监狱里对付老犯的手段,把他们两个打个半死,现在还在门卫室里关着呢!”
典狱长心想你终于说到正题了,面色一紧,眼睛里射出凶悍的光芒:“妹子你说吧,想让我怎么整治那两个欺负你的小贼?是瞬间群殴致死,还是塞进重刑犯堆里慢慢受苦,你随便选!”
典狱长心知唐蝶遭遇到这样的事,当然不敢堂而皇之的报警,以免闹得沸沸扬扬,影响了夫妻之间的感情。刚才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半天,一定是想借自己的手,把那两个杂碎整治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好一抒胸中怨气。
典狱长随即想到,自己掌握了唐蝶这样大的一个把柄,以后唐蝶在自己的工作成绩打分上,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想到这里,典狱长立刻眉飞色舞。只听到唐蝶咬牙切齿道:“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就按照你刚才说的第二个办法,把他们扔进重刑犯的区域,慢慢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