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肖许摇摇头,“你知罪了又能挽回什么,现在那些大臣还在外面呢,他伸出手指了一下门口, 这只要一出去,保管会有人来找朕诉苦,朕不是不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容肖许摊平了自己的手, “所以, 肖隐啊,这事,你来给朕教下,要如何的解决,可好?”
“这……”容肖隐也是沉默了半天,如果他知道办法,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而他看向容肖郁那边。
就见容肖郁依旧看着手中的杯子,神色不浓不淡,也不知道这是在想些什么,但是却向他这里看了一眼,没有兴灾,也没有乐祸,似乎就是一个局外人一般。
可是现在他越是这样,却越是让人感觉无计可施。
“北平王不是有治那些人的方子吗?”他突然说出了口,或许也是早有预谋了,不然也不会偏偏挑这个时间来了。
自然,他的心思,天知,地知, 在场的人,包括容肖郁在内,都知。
容肖许装成事不关已的样子,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容肖郁半天才是抬起了双眼,他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好看的唇角微微的抬了一些。
“王爷太看的起肖郁了,”他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治病自在然是要找大夫伯,肖郁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哪来的什么方子可以治病的,不过是正好,我们在秋凉国时,不但学到了这种香露的方法,当然也是学到了治香露过敏的几个小偏方而已。”
沈肖隐的脸色变了变,皮笑肉不笑道。
“那就麻烦北平王了。”他拱手,这头低的可能连他自己都是想要杀人了,他容肖隐几来自是身份高贵,可曾向谁低过头,可曾求过任何人,而容肖郁还是第一个。
“不敢当,”容肖郁连忙回礼,“只要肖郁能帮上忙的, 自然会不遗余力,可是帮不上的, 那实在就只能抱歉了。”
他说完,站了起来,向容肖许行了一下礼,“皇兄,臣弟还有些事,要先回府里一次。”
“好吧,去吧,”沈肖许轻轻摆了一下手,他坐在一边的龙椅上,似乎是很累的样子,而他的唇角微微的向上抬着,也不知道那里含了怎么样的一种笑。
“北平王,请等下……”见容肖郁真的要走,家肖隐猛然的站了起来。
“恩,”容肖郁停下了步子,转身看向家肖隐,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是浅浅淡淡,“请问,还有何事?”
容肖隐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似乎是决定了什么。
“不知北平王要如何才能帮一次?”
容肖郁轻轻扯动了一下唇角,“不是不帮,而是实在能力有限。肖郁也是要生活,也要养家糊口的。”
容肖许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似乎是抽了一下,却是未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