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敬这两年在平江县当这个书记,已经有了那滋味,市里的副市长未必就比平江县的县委书记更风光。不过,师傅有这样的安排,他也只是一个棋子罢了。在平江县平时既要表露出那种种能力,又要让自己过得更惬意,还要将一些痕迹隐秘地藏起来,倒是吻合刘志敬的性子。
“‘安德’现在不能再去了,到‘一杯茶’,你先让他们清好地方。”
“好的,老板。”梁计应了,便给“一杯茶”那边打电话。在“一杯茶”那里,有刘志敬专一的包间。设施齐全,也隐秘。当然,这些地方对市里那边是不可能隐瞒得过的,刘志敬每月到那边一两次或三五次,市里也不会有什么看法。
等梁计打了电话后,跟刘志敬说那边已经做了准备,请老板放心。刘志敬便说,“晚上你等我电话,过来接我就是了。”梁计忙应到,“是,老板。”自然是刘志敬不要秘书跟在身边,有些事秘书即使知道,不看到还是要安全些。对刘志敬说来,梁计不过是他记名弟子里表现较好的一个,让他跟在身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可他却一直都这样,有些事刻意地回避不让身边的人见到。
等梁计走了,刘志敬挥手截下出租车,到“一杯茶”时有人在接应着,带他往包间走。在包间外,女领班站下了,刘志敬在女领班屁股上拍拍,将一张钱往她露出深沟的xiong脯里塞进去。领班笑眯眯地在刘志敬脸上亲了亲,说,“谢老板。”
刘志敬身材很标准,或许是练功所致,整个人显得很精神,也显得精力充沛。进包间,他脸上的笑还在,确实有让女人动心的魅力。而包间里先就有一个女人,见他进来后,站起来说,“书记到了。”
“我估计你会先到,果然。”刘志敬说。女人三十来岁,相貌在县里而言算出色,身材也不差。但说要跟“安德”里的女人比,确实要差两个档次,可刘志敬似乎不在意。将外套脱下,女人接了转身挂起。刘志敬很随意地做到沙发上,将脚撂在另一张沙发,便有惬意感觉。
女人挂好衣服,往刘志敬身边走过来,脸上也是笑容,但又有些矜持。到沙发边,女人说,“书记怎么会记起我了?还以为书记将为早忘记了。”
“有多久了?我记性可是不错的。”
“谁不知道书记记性好啊,我是说我没才没貌的,自然不会记在书记心里。”女人说着似乎因为给刘志敬叫来而开心,脸上的笑更浓一分。
刘志敬拍拍身边的沙发,说,“才三个月不见,怨气那么大了?你看看,我对你家男人可不错吧。如今正科级了,过一两年,再往前提一提,也不是没机会。”
“不说他。”女人说着手落在刘志敬裤裆上,随后很专心地将他的裤子弄开。刘志敬稍调整了坐姿,说,“怎么不说他?那次在你家吃饭,他酒量可不成,才两杯酒就醉倒了。你叫声那么大都没醒。”
“还说呢,还不是书记您太强,折腾得人家死去活来的,你当人家不怕他听到啊。”女人脸红着,手在摩挲,“今天书记可不能太力大,人家真受不了,你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