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楠乐得哈哈的,就给三个男人讲了几句比赛的事儿,说着说着话题便转到了下午去买衣服时候的遭遇。
“没事儿吧?”云爸本来看到奖杯时松懈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女儿,虽然她是学了拳脚,可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呢,现在的拐子手段五花八门的,可别叫孩子吃了亏。
“没事儿,就是,这个事儿还牵连了之前的一件事。”云楠有点挠头,她没忘记,她跟李铎从大黑山出来便打电话骗父母说到了这件事呢,不过B市的事儿不说,她又怕错过这一条线索,所以现在只能跟老爸坦白。
云爸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就是想着女儿连续遭遇了两回人贩子,往后可得看严实点,等酒菜上桌,仔细一琢磨才反应过味,狠狠的瞪了一眼帮忙端菜的女儿,给了她一个回头再算账的眼神。
云楠心虚的搓手笑,决定等老爸算账的时候再把那块帝王绿的翡翠拿出来哄他。
北方有些地方还残留着大男子主义的习惯,家里来了客,女人不上桌,当然,就是没有这个洗漱,云老姨也不会上桌,她到底是个未出嫁的姑娘,总得避嫌,所以在弄完菜的时候,便一样拨了一点,领着两个孩子回屋吃去了。
二层半的小别墅,顶层阁楼当了杂物间,二层则是云楠和还没出生的云北的房间,云楠的房间尤其大,是两件并成一间的,一侧是书房,一侧是卧室。
吃过了饭,云楠带着小红把买回来的红纸彩纸该裁的裁,该叠的叠,都弄好了,也方便两个人取用,又将黑墨和金墨一一收好,云老姨收拾了几个人的碗筷上来看了一会儿,就帮起了忙,云楠见小红表姐忙活的一头汗,便咚咚咚的跑下来去拿冰镇汽水,刚打开冰箱门,就听到饭厅三个男人的议论,不禁停了动作,竖起耳朵听着。
“我看河沿那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头儿,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村长有点怪怪的。”饭厅当中,小张想到昨天去河沿看到的几乎人家,心里就有点发毛。
“那个村一向都神神秘秘的,我听说开会的时候,都没人爱跟他们坐一块,现在都什么年月了,那些荒诞离奇的事儿也都是传说,怎么还能闹到现在呢?”大张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捏起酒杯“滋”了一口,破除封建迷信闹了多少年,那个村竟然一点没受影响,也真是奇了怪了。
“我前天去调了档案,才知道这十年来,那边每年死七个人,有在他们村里出事儿的,也有河里发现的,好些都说是游泳淹死的,可仔细想想,还真有点蹊跷。”云爸不信河沿没有鬼,只是这个鬼是什么鬼就不一定了。
“真的是七个?!云哥,我媳妇儿家那边有个大仙,曾经说过一件事儿,七这个数是个邪性着呢,详细的我没问,好像是跟什么阴晦的法门有关,之前她姥姥家那边就出过这样的事儿,说一年之内死了七个孩子,都是穿着红衣服吊死的,好像是在完成什么邪术,后来严打被封口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大张听了云爸的话,脸色一变,想起很久之前听媳妇儿说过的八卦,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云楠若有所思的关上冰箱门,觉得不管怎样都该去趟河七家了,她怀疑那边的人找到了跟日月星差不多的邪门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