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和你成了研友！”

那个下午他去参加的是斯坦福大学的面试，那怎么还说学校不好？凌芮很吃惊，以至于都没有多想许卉此举背后的含义。

直至放假，凌芮再没有去教室自习。所幸邻近期末，大家忙着应付考试，流言也就稍稍淡了下来。

六月底，学校放假。

离校这天，凌芮刚送苏敏敏去火车站回来，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是萧皓的声音，略显疲倦：“我搭乘明天最早的飞机回来，你不会离校回家了吧？”说完，传来打哈欠的声音。

“还没，你明天什么时候到学校啊？我把钥匙还给你。”

“大概中午吧。”又是一个哈欠声。

“你很累？”凌芮仍不住小心地问，却听见电话那头一阵忙音。

搞什么啊，难道就是来确认钥匙而已？无从附着的失望感悄悄袭上心头……整个下午，凌芮过得极其忐忑，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局促有之，担心有之，似乎还隐隐带着点期待。

吃晚饭的时候，凌芮又遇到了张昭阳，他正拖着行李往校门外走。

“好久没见你去考研教室了。”张昭阳走近，微笑着开口，顿了顿又道，“其实，那些传言什么的，你大可以不用理会的，我不去斯坦福大学自然是因为我有别的打算。”

“凌芮……我和——许卉没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去找你。希望，没有影响到你什么。”听完张昭阳这句话，凌芮明显一愣，苏敏敏说许卉对张昭阳有意思，看来猜得似乎不假，只是，似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怎么说我们也是电子大赛的战友，名字被大家放在一起议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也就是期末有些别的事情要忙才没去考研教室的，你也别多想。”

“凌芮——其实——”张昭阳走近了两步，伸手搭上凌芮的肩头，鼓足了勇气刚想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却在下一刻对上了一道有力的目光。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人。

“加油！”所有的话无可奈何地浓缩成了两个字，似是对凌芮说的，也似对自己说。

“好！我们一起加油！”凌芮笑了笑，全然没有察觉张昭阳眼中的遗憾，见司机来催他上车，就赶紧又加了一句“再见”。

几乎是转身的同时，凌芮就发现萧皓正站在树下看着自己，曜石般的黑眸散发着不忍直视的光泽。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凌芮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感到很意外。

“临时决定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决定似乎挺明智的。”说话的时候，萧皓的眼神像是刻意地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