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啥事？”

于薇的脸娇艳欲滴，她低头说道：“其实…其实……”

“大妹子，你就说出来吧。”张寡妇鼓励道。

“其实我想跟你借种。”于薇鼓起勇气说完，把羞臊的小脸，埋在了胸前两只丰硕的玉峰之间。

“啥？”萧阳愣神。

于薇忙解释道：“我汉子王富贵岁数大了，家伙事半软不硬的，没办法让我怀上娃娃。所以我不得已……”

“不行。”萧阳一口拒绝。

借种的意思他明白，就是让自己和于薇干那事，让于薇怀上孩子。这事有悖伦理不说，生出来的孩子要张口叫别人爹，他打心眼一百个不愿意。

在一旁的张寡妇帮腔道：“萧大夫，你就行行好吧，这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你看我大妹子，结婚三年了连个娃也没有，王富贵现在连家也不回了，让我大妹子独守空房，跟守活寡有啥区别？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寡妇的苦哇！”

说罢，还抹了抹眼泪。

见萧阳有些动容，于薇乘热打铁道：“萧大夫，我不让你白帮忙，你和我弄一次，我怀上的话就给你一万块钱。”

一万块钱是不少，家里种地一年收成才够这个数；他在村子卫生所当医生，一个月也才一千多；尤其是现在卫生所急着用钱，这笔钱足够维持很长时间了。

他想了一会，说道：“你让我先考虑考虑，过两天天再给你答复行不？”

于薇知道这事不能心急，红着脸说：“那你琢磨琢磨，想好了来找我也成。不过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行，那我先走了。”萧阳觉得于薇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浑身不自在，起身告辞了。

农村没有污染空气好，天上的星星一颗顶一颗的亮，路边的草丛里传来“悉索”的虫鸣声。

萧阳心情沉重，难道自己一个医学院高材生，为了卫生所的医药费，沦落到借种的地步了吗？

他叹了一口气低头走路，快到村口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女人叫声。

“你别跟着我了，我没吃的……”是村里教师李丽的声音，听她又哭道：“呜呜呜，你别脱我衣服，求求你了。”

萧阳一听，火气上来了，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看一个男人正骑在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李丽哭喊着，但这会夜深人静，又在村子外面，根本没人听到。

她身上的碎花衣服被男人扯开了个口子，里面白花花的嫩肉在月光下特别扎眼。

萧阳快步过去，一脚踹在男人背上，男人闷哼一声，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他借着月光一瞧，这不是村子里面的流浪儿二愣子吗？

二愣子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因为智力障碍从小被人遗弃，成天傻兮兮的流着三尺的哈喇子。

村子里的人可怜他，谁家多的有口吃的，就给二愣子吃；没吃的二愣子就到河边喝两口凉水，运气好了捡两尾死鱼填饱肚子，倒也活到了现在。

“萧阳，吓死我了！”见得救了，李丽哭着抱住了萧阳，上身衣不遮体，两只少女挺拔的玉兔紧紧的贴在萧阳怀里。

李丽熟透的身子和女人的味道，还是让他有了反应。

“别怕，先把衣服穿上。”萧阳忙把自己的衬衫脱了给李丽披上，看着跪在地上傻兮兮的二愣子，问道：“二愣子，知道你刚才在干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