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步入针灸按摩室时,刘洁兰听见脚步声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去,恰到迎上了林放灼热的目光,吓得她连忙低下头,本来有点消退的羞红再次涌上,而且更加羞红如血。
关上针灸按摩室的门后,林放开口地说道:“兰嫂,要缓解涨奶痛的问题,需要针灸才行。你把上衣脱下吧。”
“嗯。”刘洁兰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伸手开始解衣服。
看着刘洁兰的解衣服动作,林放一向镇定沉稳的双手都不禁激动得微微颤抖。每个男人潜意识里都渴望甘乳,只是这种潜意识的渴望由于现实的原因被深深地压制着。
林放也不例外,此刻的激动远远超过第一次抚摸女人的酥胸还激动十倍,他双眼不由自主地泛起血红,目光随着那两个鼓涨到极点的乳垩房在解衣过程中上下抖动而抖动。
终于,刘洁兰把上衣脱下,露出雪白如玉的上半身娇躯,但是还有一件胸罩没摘下来。
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林放说道:“兰嫂,文胸也要摘下。”
“啊!”刘洁兰不禁惊呼了一声,一颗芳心狂跳不止,竟要把自己的酥胸完全裸垩露给除自己老公外的男人看,这、这太难为情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她正想开口拒绝时,忽然脑海中窜起了昨天的一个念头,于是又硬生生地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一双如雪藕似的玉臂向后背反剪,指尖颤动地试图解开文胸扣。
可是,就是这个自己重复了无数遍、熟练无比的动作此刻却生疏得很,比男人第一次动手解开女人的文胸扣的动作还要生疏生硬。
足足花了两三分钟,她终于把后背的扣子解开。
嘭嘭——
那两只鼓涨到极点的雪乳如被压缩到极点的橡胶球一样,一下子把松了的胸罩弹飞出去,雪乳在空气中上下震动,晃起白花花的光芒来,让林放只觉得眼前只有一片雪白的光芒。
呼哧——呼哧——
林放的呼吸粗重起来,俊脸涨红,一双虎目瞪大到了极点,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了。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刘洁兰忽然抬起头向林放望去,立即看见林放那无比渴望的眼神。
此刻的她应该惊呼,应该害羞地低头,应该抓起衣服夺门而逃,应该大声尖叫……等等。但是,她没有,她看着林放,心底莫明地升起一股异常强烈而疯狂的冲动。
这股冲动在产生的那一刻,刹那间推毁了她所有的伦垩理道德教化,刹那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只见她霍地站起来,突然张开双手,抱住林放的头,然后用尽所有的力气将林放的头往她胸部压去。同时,她也踮起了脚尖,最大可能地挺起胸脯,将那涨满乳垩汁的乳垩房的乳垩头送到林放的嘴里。
“吃!吃!快吃,用力地吃!……”
她失去理智地疯狂地叫道。
咕噜——
林放不由地主地咽下了一大口甘甜的乳垩汁,还来不及品味味道,又有一大口乳垩汁灌入他的喉咙……
紧抱着林放的头,胸部传来的异常感觉让刘洁兰全身酥软起来,媚眼如丝,全身泛起异样的潮红。
“啊……”半张半合的小嘴和鼻孔同时发出迷醉的呻垩吟。
…………
大半个小时后,林放和刘洁兰并肩坐在针灸按摩床床沿边,刘洁兰已经把衣服完全穿好了,可是现在的她仍是俏脸通红通红的,既有羞红,又有春情残红。
在前边几步的垃圾桶里,装着几个雪白的纸巾揉团,这些纸巾从里面透出水迹来,挥发着令所有男人血脉贲张的特殊气味。
刚才,她下面流了许多许多水,雪白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此时的刘洁兰羞得要跳楼,深深地为刚才自己的疯狂的举动而羞耻。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在为自己的行为而羞耻到想自杀的同时,在她的内心也隐隐升起一个她不敢承认的感觉。
——我喜欢上了林放!
自从那天半夜,在她绝望无助时,林放突然从天而降,以惊世骇俗的医术抢救回了本已经死去的儿子,在她内心深处就印上了林放的影子。
林放英俊潇洒、风趣幽默,对人关心,职业地位高,更重要的是医术绝伦,这一切远远比她通过相亲而结合在一起没有太深感情的丈夫好上许多倍!
或许,刚才的疯狂,不是生理的疯狂,而是内心渴望的疯狂。
不过,这个感觉她是绝对不承认的!
坐了一阵,林放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饱嗝,饶是他一个自诩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禁红起脸来,尴尬无比。
“呵呵,兰嫂,你的病已经治好了。”林放站起来说道,末了安慰地说道,“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这是医生和病人的事。”
“嗯。”刘洁兰微不可闻地应道,心里反复地念着林放对她开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