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四象聚财怎能变成破财消金?这横贯南北的廊桥是不是还有其他妙处?”刘启天直入主题。
古川沉思了一会儿:“四象者人体诸脏,廊桥相隔即丹田气亡其本。郁气居于脏腑,行乎心胸。聚财乃成消金,”
刘启天的眼神快速地闪烁,接道:“四象聚者,父、子、兄、财,缺一而难全,去无父、喜无子、忌无兄、遁无财。坎离震兑,分主二至三分,而三百八十四爻,阴阳错综,盈虚相合,莫有空隙。此正反逆阵如何而成?”
两人就这样快速地一问一答,旁边的苏齐、海万年等人都是一头雾水,只见刘启天和古川越答越快,神情也越来越专注,到了后来,两人似乎都已忘记了身边其她人的存在。
刘启天抛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消除这破财消金阵,你又有什么办法?”
“破财消金阵阵势已成,要逆转此阵就只有拆掉廊桥,再建一座镇物大楼,改变气势流向。”
苏齐听得认真,知道这事关星体花苑如何解局的问题,而赵天合、赵宇两人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赵宇看古川回答得吃力,还以为被刘启天考倒,有些兴奋地握了一下拳头。
“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刘启天追问道。
苏齐挺直了腰,凝神倾听。
古川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开始踱步。
众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符法!。”
“符法?”刘启天有些怀疑,“符法补阵?对不起,古川,虽然你的能力已经出乎我的意料,这样的水平放到任何一个风水世家都是接任世家家主的水平,但符法补阵?这怎么可能?”
苏齐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不希望古川答出来,一方面又隐约气派古川能够解决这个困局。
海万年在听着二人快速的问答时,精神高度紧张,不知不觉间松了腰间的皮带,袖口也捋了起来。
“符阵二者所动用的天地元气自然不是在一个量级上,以符修阵是正道常路,但以符改阵却是难上加难。刘师有这样的疑惑也很正常。我只能说我有秘法可成。”
刘启天眼睛一亮,“你会秘法?”秘法自然不能与外人说道,刘启天也不好细问。
“略知一二。”古川嘴上说得谦逊,实则自信满满。
刘启天看了身旁的海万年一眼,微微点了点头,又对古川道:“知易行难,古川小友,画符用符可是两码事。如果真的要去做,可有几分把握?”
“这要做过才知。”古川老实地回答。
要是前几日他潜心在家修行符法,他或许连这句话都不敢说,但自山顶那一战,得了万哥的传授,他在符法上又有心得,对于单用符法转阵有了心认识。
苏齐终于忍耐不住,跳了出来:“你如果用符法解局,那我们东傲集团也就不追究那一千万的赔偿了。
古川冷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们解局了?”
赵宇帮腔道:“古川,别给你脸不要脸,苏总都给你机会了,你还不知道感谢?”
古川轻轻的看了赵宇一眼:“我也给过你们机会了。不知好歹的话,下此就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了。”
赵宇浑身一抖,像是想起了那日被猴子痛打时的场景,又坐了回去。
赵天合不能说话,全身的肉一阵酸痛,差点要流出泪来:以后再也不敢和这小魔星作对。
苏齐原本以为古川既然肯来,那就是怕了集团的律师函,普通人哪见过这些,一定是过来求和,想着免去牢狱之灾的。
没想到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了这个地步,还当我动不了他吗?!
苏齐拍着桌子大声道:“古川!你当我动不了你吗!你有本事就别解局,等着东傲集团把你告到倾家荡产吧!”
然后,苏齐转向刘启天,道:“刘师,那就用镇物大楼的法子吧。”
苏齐也是被古川激出了真火,舍易求难,不用古川的符法解阵,而偏偏选择了花费更大的镇物之法。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海万年突然站了起来:“这样吧,不如我们赌上一局。”
“赌什么?”苏齐碍于对方的身份,不好当面驳斥。
“就赌古川能不能以符法解阵,成了,那东傲集团撤销对他的巨额赔偿,不成功就保持原样。如何?”
苏齐想想这样对自己有利无弊,自然假装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古川见有机会解除追偿,也乐得脱掉这个麻烦,点头道:“就以符法解阵为局。”
先前他没答应苏齐和解,也是看穿了苏齐两面三刀的小人性子,不可全信。万一解了他的困局,他再反打一把,也是有可能的。
但这个海天集团总裁发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知道是之前偶遇,还是古川天然地对刘启天有好感,连带着信任起第一次见面的海万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是友非敌。
有了海天集团总裁作证,苏齐就是想反悔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