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琴恭敬地回道:“素问大夫,奴婢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药水也洒了,衣服也都收拾了,剩下一点药粉就放在香炉里点了。”
素问满意地笑道:“你倒是聪明,我本怕这药粉点了会有些苦味,没想到你配上了海棠花粉倒也是不错的,这么一来满屋子都能熏到了。”
文琴低着头说道:“素问大夫客气了,奴婢不过是懂些香粉罢了,要不是素问大夫怕是····”
齐佑笑道:“文琴,素问说得对,你确实很聪明要不你发现是天残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呢,你们主子有了你是福气啊。”
文琴更是恭敬道:“王爷谬赞了,要不是主子闻到您身上的味道,奴婢也不会起了疑心,再说保护主子是文琴的职责,还想请王爷不要怪罪之前奴婢的逾越行为。”之前为了保护喜宝文琴几乎是将喜宝从齐佑身边拽开的。
喜宝说道:“王爷,你不会怪罪文琴的是不是,她那只是想保护妾身的。”
齐佑对着喜宝笑了笑:“你们主仆情深本王怎么会怪罪,再说文琴当时也是为了保护你和本王,本王有什么可以怪罪的,瞧把你吓得。”然后又对着文琴说:“你倒是难得一见的忠仆,有你在云倾身边本王也放心不少。”
文琴低头谢恩:“谢王爷不怪罪之嗯,能够陪着主子身边才是奴婢的福气。”
“云倾啊,你可真是好福气啊。”齐佑笑着拉着着喜宝的手道。
喜宝把头倚在齐佑怀里笑眯眯地看着文琴道:“王爷说对了,妾身有王爷和文琴在身边确实是好福气。”
一旁的素问被酸得实在听不下去了才岔开话题道:“对了,忘记问了,文琴姑娘怎么识得这天残香呢?”
文琴思量之后开口道:“不瞒王爷和素问大夫,家父曾经擅长制香,奴婢也是耳濡目染,这天残香奴婢只闻过几次但并不知道具体配方,当时也是有人拿了样品托家父研制,只是家父认为此香太过霸道恶毒并没有应允,后来那人便带着样品消失了,奴婢因为好奇问过家父所以才知道此香的厉害,只是家父怕奴婢被人利用所以并未告知此香的研制之法,奴婢就更不清楚它的解法了,只是那香味太特别了所以奴婢才能识别出来。”
“原来如此,没想到文琴姑娘的父亲还是一位制香的高手啊,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他。”素问对于这等的技艺高手都是很好奇的。
文琴有些为难道:“素问大夫,家父现在很少制香了,怕是您不一定能见到。”
素问笑道:“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喜宝靠在齐佑的怀里倒也放心了不少,困意就慢慢袭来,素问见状便笑道:“时辰也不早了,王爷和侧妃你们折腾了半宿也该早早歇下了,我还得回去研究那些原虫呢,告辞了。”然后对着文琴说道:“还麻烦文琴姑娘将在下原路带回。”
文琴立刻恭敬道:“应该的,王爷,主子奴婢先送素问大夫从小门离开,素问大夫随我来吧。”
素问跟着文琴从小门按原路悄悄离开了,顺便将那包衣服也一并带走回去研究了,齐佑和喜宝就这么抱着靠在软榻上享受着这份宁谧。
就在喜宝舒服地要睡着的时候齐佑开口道:“小丫头,今天多亏你了,你可真是爷的福星啊。”
喜宝窝在齐佑怀里道:“爷,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妾身说过爷就是妾身的一切,要是您出事了妾身也不能好过。”
齐佑继续问道:“爷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觉得爷身上的味道不对的?”
喜宝蹭了蹭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开口说道:“嗯···也没什么,爷平日的衣裳都是熏得龙涎香或是冷枫香都是干脆清爽的味道,妾身熟悉得很,只是今日您身上却一股淡淡的暖甜香气很是特别所以妾身才问的。”
齐佑笑道:“还好你的小鼻子够灵敏,不然爷跟你都要受更大的罪了。”
喜宝问道:“爷怎么这么说?”
齐佑拍着喜宝的背缓缓开口道:“爷说了,你可不要害怕。”
喜宝皱着眉说道:“有爷在,说说又有什么可怕的。”
齐佑深吸了一口气道:“素问刚刚告诉我那天残香是一种极其刁钻古怪的毒香,它先是让人吸入之后慢慢失去力气,然后慢慢进入血液开始催情使人燥热难耐必须行男女之事才能缓解,而可怕的是它正是随着男女之事更加深入人体潜伏下来,之后会让人对这等子事念念不忘,甚至沉溺其中不能控制,两人的感情越好越容易加速毒发,最后毒会落在人体内形成永久伤害···”
喜宝攥着齐佑的寝衣紧张道:“那会要了人的性命?”
齐佑摇摇头回道:“不会,但是比要人性命更可怕,到后面毒根深种之后,人便会整日荒淫绝子绝孙!”说到这齐佑还是抑制不住怒气紧握拳头。
喜宝也心惊道:“这么狠绝果真比死更可怕,爷您是怎么沾上这样的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