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喜宝的视线看过去并看不清那两个人的容貌但却发现刘嬷嬷看到地上的两个人后几乎是满脸惊恐比王妃更害怕的样子,只见刘嬷嬷咽了咽气哆嗦地转过身跪在地上说:“请王爷恕罪,这二人老奴并不认识,应该不是芜蘅院的奴才。”
齐佑冷着眼道:“刘嬷嬷你确定?”
刘嬷嬷匍匐在地上几乎颤抖地出声道:“老奴···确定。”
“是吗,可是刚刚你家主子还说看着眼熟呢?”齐佑继续问道。
“这···”刘嬷嬷不知该如何是好,刘王妃便开口道:“请王爷恕罪,妾身许是看走眼了,这两个人都穿着妾身院里奴才的衣裳,所以妾身才觉得眼熟,既然嬷嬷说不认识那他二人就不是妾身院里的人。”
“对对,王爷,这两个人虽然都穿着芜蘅院奴才的衣服,但老奴并不认识。”刘嬷嬷也补充道。
“呵呵,这可有意思了。”齐佑冷笑道:“将书房和云水院的莫嬷嬷请来。”
不一会书房小厮和云水院的莫嬷嬷就被带到了现场,他二人向王爷和王妃请了安之后就侯在一旁,喜宝有些不解这怎么还跟莫嬷嬷有什么关系不成,她抬眼望去,莫嬷嬷也只是对着她安慰似得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去了。
齐佑问道:“你二人来辨认一下他们是何人?”
小厮和莫嬷嬷认真看了看地上的人道:“回王爷的话,正是王妃院里的人。”
王妃有些惊愕就直接问道:“你二人有什么证据说这两个人是本宫院里的。”
前来回话的小厮先开口道:“奴才只知道这地上的男子是王妃院中的小厮,昨夜他拿着王妃院里的令牌说是奉命要到王爷的书房找东西,王爷临走之前吩咐过奴才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书房,奴才也这么跟他说的,那人就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奴才当时还奇怪呢,怎么会有人拿着王妃的令牌来书房呢,所以奴才记得很清楚。”
小厮说完后莫嬷嬷就开口道:“老奴见到的是这个女的,也是昨夜,这个侍女拿着王妃的令牌来到我们云水院说是王妃临走前吩咐让她来检查院内情况,说什么府里的主子都出去了,也要注意安全,云水院一向比较安静几乎不同外院来往能出什么事,虽然心有疑惑但对方拿了王妃的令牌老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她逛了一圈离去后,老奴派人到其他主子那询问才知道这个侍女只是看了云水院并没去其他院子,所以老奴才更加起疑的。”
王妃听到这二人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头大:“刘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刘嬷嬷也不解道:“老奴不清楚啊。”
齐佑开口道:“好了,你二人先侯在一旁吧,王妃、刘嬷嬷你二人也别推来推去了,先不说他二人是不是你们院里的奴才,难道你们就不感兴趣他二人为何被抓了起来吗?”
刘王妃听着齐佑这么说心里更加笃定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行这二人说什么也不能认,其实他二人刘王妃和刘嬷嬷是知道的,这正是刘王妃的父亲以保护她和孩子为由安排刘氏带进王府的两个暗卫,只是她没想到他们会出什么问题。
“你们进来吧。”齐佑话落便进来两个侍卫模样的年轻人,只是他二人比侍卫更冷冽些,王妃不认识但喜宝认得这二位便是贪狼和白猿正是齐佑安排在院子里观察的人。
贪狼和白猿单单向齐佑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齐佑点头示意道:“你二人来告诉本王和王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贪狼抱拳道:“回王爷的话,地上趴着的男子是属下抓到的,昨夜属下在王府内巡视的时候发现此人鬼鬼祟祟地在王爷书房周围晃悠,属下觉得有问题就暗中跟着他,他先是拿出王妃的令牌想进入王爷的书房但却被书房的小厮拦了下来之后就悄悄潜在书房外,属下心里更加奇怪就一直也侯在书房不远处观察着他,果然等到子夜时分见他纵身一跃跳到了书房的房顶然后跳下去从后窗户闪进书房,属下跟了进去发现他将一个锦盒放置在王爷平时在书房休息的软榻夹层内,属下心里大惊就现身阻止这才交起手来,为了不引起其他人注意属下只好将他打昏点了迷穴等王爷回来再做处置。”
白猿也接着说:“属下是奉命看守云水院的,昨夜看到一侍女进到云水院拿着王妃的令牌在莫嬷嬷的陪同下里里外外地打量了一番,属下见有王妃的令牌就没多想,谁知过了子时那女子竟然又悄悄潜入了云水院趁院中奴才不注意进到了赵侧妃的屋内,属下见她鬼鬼祟祟的心中起疑就也跟了进去,发下她潜到了赵侧妃的内阁寝室将一个锦盒放在了脚踏之下掩藏好了,属下没有做声等她出了院子才准备上前询问,谁知她既然轻功了得,属下几乎是追了半个时辰才将她抓获,同时也让人到侧妃院内取回了那锦盒。”
喜宝听到这大概就明白了这是那两个下毒的人,之前齐佑跟她说过只要假装中了天残香的毒,那些人便会有下一步动作,果然今日就让贪狼和白猿抓了个现行,只是这锦盒到底是什么呢?
齐佑笑道:“好巧啊,你二人都拿到了锦盒?”
贪狼和白猿恭敬地回答:“是,属下拿到了锦盒。”
齐佑继续道:“好,拿来看看锦盒里是什么?”
贪狼开口道:“这···”
“怎么了,盒子里装了什么让你这么为难?”齐佑有些生气。
白猿接着话说:“回王爷的话,属下一拿到盒子就小心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盒内只有几只血红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