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等乐正贤再说什么,齐佑就径直出去了,齐哲跟在身后道:“乐丞相,请吧!”
于是乐正贤也怀着忐忑之心跟着齐佑他们一同到了顺天府。
顺天府的孙大人一听说雍王爷和乐丞相一同来,那内心真是精彩啊,他实在不想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旁的师爷道:“老爷,这事是明摆着的,您也不用太纠结。一切以王爷为主便是。”
孙大人叹了口气道:“哎,老爷我何尝不知啊,只是这乐丞相不敢硬碰雍王爷,但是保不齐以后会给本官穿小鞋啊。”
师爷道:“大人,这次怕是乐丞相都难逃追责,他不会有心情为难您的。”
正惆怅着,门口传来声音:“雍王爷。哲王爷。乐丞相到!”
孙大人赶忙起身到大堂口迎接道:“下官参见雍王爷、哲王爷及乐丞相大人。”
齐佑道:“孙大人请起吧,案子如何了?”
孙大人道:“已经查明,人证物证都有了。就等王爷来升堂了。”
齐佑道:“好,本王这次和哲王爷,乐丞相前来是来旁听的,你照常审理就好。不用顾忌我们的身份。”
孙大人为难道:“这???”
齐佑道:“这什么,这顺天府你是府尹。不是你审案哪是谁!”
孙大人内心纠结,乐丞相也道:“是啊,这是孙大人的府衙,这案子肯定是由您来审理。我也就是旁听,毕竟那孽障是本官的侄儿,不过你不用忌讳我。也不用看我的面子,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不需要姑息。”
孙大人点了点头道:“是,那下官这就准备升堂,还请三位进堂就座。”
齐佑他们一行人坐了下来,孙大人稳定了一下紧张抓狂的心也坐到位置上,恭敬地看了齐佑他们一眼,然后拍了惊堂木道:“升?????堂!”
衙役们一阵威武之后,孙大人便道:“昨日京城纵马伤人一案正式开审,来人,带嫌犯!”
衙役倒是利索,一会就押着马耀祖上堂了。
马耀祖被关在牢房里快一天了,这会突然被带了上来还有些不适应光线,眯了半晌眼睛。
孙大人便道:“这位嫌犯,到这公堂之上为何不跪?”
马耀祖晃了半天神后不屑地哼道:“我无罪,为何要跪!”
这一句可是顶着来了,孙大人还未开口,只见乐丞相怒道:“孽障,公堂之上还敢顶嘴,给我跪下!”
马耀祖一回头看见了乐丞相,心里一喜,也不顾是在公堂上立刻奔向乐正贤道:“姑丈,你可来了,快跟他们说,放了我。”
乐丞相看马耀祖如此攀咬,便一个巴掌打了过去道:“你个孽障,这是公堂之上,本官是乐丞相,哪来的你的姑丈,还不给我跪在那。”
马耀祖被乐正贤的巴掌给打蒙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姑丈,你说什么啊,我是耀祖啊,难道不是姑母让您来救我的吗?”
乐丞相视乎根本就不认识他似得说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嫌犯给我制住!”
这时候孙大人才反应过来道:“来人,将嫌犯带回!”
马耀祖被乐正贤这么一弄倒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孙大人倒是看了出来,这乐丞相实在摆脱干系啊,看来倒是可以放心审案了。
于是孙大人一拍惊堂木道:“嫌犯,这是公堂,你若再如此放肆,本官就先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还不好好给我跪着。”
衙役押着马耀祖又回到堂中,然后踹了一脚道:“你是跪着吧!”
马耀祖被两个衙役押着跪在地上,不情不愿地看着歪着头。
孙大人道:“堂下嫌犯是何许人也?”
马耀祖哼了一声又把头撇了过去,衙役下了狠手道:“嫌犯,大人问你话呢!”
迫于压力马耀祖不屑地回道:“马耀祖!怎么了?”
一旁的乐丞相气得不成样子,而齐佑一直淡淡地看着,倒是齐哲心里暗笑:果真是个纨绔,这般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孙大人也不计较便道:“马耀祖,好,本官问你,昨日京城内纵马行凶伤了数十位平明百姓的人可是你?”
马耀祖翻着白眼道:“不是!”
孙大人道:“欧,那为何现场会出现你马耀祖马场专属的马牌?”
马耀祖道:“我不清楚,也许是被偷了。”
孙大人继续道:“是吗,既然是被偷了,那何时被偷,何地被偷,为何不见你报案呢?”
马耀祖道:“我不清楚,不过是区区几块牌子,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向来不会注意的。”
孙大人道:“是吗,好,这牌子的事可先放过不表,那从你马场搜出来的五石散你又作何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