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镇一听不乐意道:“哎哎??夫人,你这话怎么这么说啊,当时也是你同意了的,这会怎么都是为夫的错了。”
张氏白了赵宗镇一眼道:“怎么了,说错了,不怪你怪谁,宝一个女孩子家净学习男孩子的事,她要是不会骑马或许就不会伤着了,还好孩子没事,不然我肯定跟你没完。”
赵宗镇气得直吹胡子,倒也无可奈何。
喜宝却提着裙摆挪着依偎在赵宗镇怀着道:“爹,娘都不疼我了,张口闭口都是我肚里的孩子,我还是跟您一块吧。”
说罢,喜宝还幽怨地看了张氏一眼,然后趴在赵宗镇怀里撒娇。
赵宗镇向来最疼喜宝,这女儿一撒娇,赵宗镇自然是护在怀里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跟爹一块,不怕的。”
赵宗镇嘴上这么说,但是看着自家夫人有些发黑的脸色便也劝道:“夫人,孩子都回来了,你就别训了,都一会了,先让咱家闺女吃口热饭吧。”
到底是心疼女儿,张氏也只能叹了一口气道:“你就宠着她吧,这丫头都是让你给宠坏了。”
赵宗镇乐呵呵道:“嘿嘿。我的闺女自然我要宠着了,对不对,小宝!”
喜宝立刻点点头赞同道:“对,对,对,我是爹的女儿,爹不疼我疼谁啊。嘻嘻当然。娘您排在第一位哈!”
张氏被这父女俩给逗乐道:“行了,说不过你爷俩,赶紧过来吃饭。一会人家素问大夫可就来了。”
也许看见爹娘开心了,也许是真饿了,喜宝这饭倒是吃得香甜,生生吃了两碗饭才停了手。本还想再吃些,可是张氏怕她撑着难受给拦着道:“女儿啊。还有点心和晚饭呢,你这会要是再吃可就撑着了,一会会难受的。”
现在张氏要是知道以后的日子喜宝会吐到昏天黑地的话,今个她绝不会拦着她的。不过到底是后话,谁也没有料想到嘛。
喜宝吃完饭,素问为她诊了脉。除了有些劳累之外,倒也没什么。因为皇帝回来,明日要小朝,所以赵宗镇陪着喜宝过了晚膳后便赶回城里去了。
夜里张氏陪着喜宝睡,时辰还早,喜宝就枕在张氏的腿上跟母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张氏顺着喜宝的头发道:“女儿啊,这段时间王爷他待你好不好?”
喜宝想着这段日齐佑的种种行为便笑着道:“娘,放心吧,王爷待我很好呢,不然也不会允许我回来养身子啊。”
张氏道:“他能不待你好嘛,你说你嫁进王府还不到两年就受了三次伤了,这次还是怀着孩子,他要是再不待你好些,娘非得找他去。”
喜宝笑道:“娘,怎么,您还要找王爷去理论一番啊?”
张氏哼道:“怎么不会,娘养你十五年,你可是连磕磕碰碰都没有,这才嫁给他多久,想想就心疼。”
喜宝翻了个身道:“娘,王爷他待我真的很好,你知道吗,这次惊马,他竟然为了我不惜违抗圣令,他是王爷更是皇上的儿子,他这样做实在很危险,可是他却说为了我值得,娘,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流眼泪,是为了我,娘,你说这算不算是对我很好呢?”
张氏听到这有些紧张道:“违抗圣令,皇上没有责罚王爷吗,有没有牵连到你啊?”
喜宝道:“罚了,罚王爷陪着皇上他老人家狩猎三日。”
张氏道:“还好,皇上没有真生气啊,那你呢?”
喜宝道:“皇上只是间接地提醒了我一句而已,也没什么!”
张氏叹道:“女儿,王爷待你好那是件好事,可是你要明白,这要是宠爱一个女人过了限就不一定是好事了,尤其是在外头的时候,知道吗?”
喜宝道:“娘,我明白,我也跟王爷提过,可王爷却说让我放心,他自然有办法的。”
张氏道:“哎,你怀孕这件事刘王妃知道吗?”
喜宝道:“除了王爷,五爷和贴身侍卫之外,就剩家里人知道了,王爷说我身子还不稳,就先不要张扬。”
张氏道:“也对,我也吩咐过了,不让他们说出去,等过了三个月再说,你呀,就安心地在这里养着,娘会一直陪着你的。”
喜宝抱着张氏的腰蹭道:“呜呜,还是在娘身边舒服,哎,娘你身上怎么没了香粉的味道啊?”
张氏点着喜宝的小鼻子道:“还不是为了你,你怀着身孕,香粉可是用不得的,多数香粉都含有麝香,这个对孕妇不好,娘为了你和娘未来的外孙忍忍也没事的。”
喜宝道:“那怎么成,娘您一向爱美,不涂胭脂水粉的怎么行,我让文琴给您配一些能用的香粉就是了。”
张氏道:“哎呦,不用了,你最好也别用了,欧,对了,娘想问问跟你一道来的那两个人什么情况?”
喜宝道:“娘说的白猿和素问吧?”
张氏道:“是啊,看着不大像王爷的家奴,尤其是那个叫素问的大夫。”
喜宝道:“娘,你眼神挺毒的,他们两个严格意义上来说本就不是家奴,白猿是王爷身边的统领侍卫,是臣;而素问呢更像是王爷的一个兄弟或是知己,王爷都待他很客气呢。”
张氏道:“怪不得呢,那素问大夫的医术是不是很厉害?”
喜宝道:“应该吧,王爷很信任他的医术的,而且他为女儿看过几次病,确实医术了得,娘,干嘛这么问啊?”
张氏道:“没什么,只是今日看到素问大夫觉得有些特别,但又说不上哪里特别,所以才问的,没什么。”
喜宝道:“素问大夫是挺特别的,脾气挺古怪的,好起来能笑嘻嘻地跟我们开玩笑,凶起来可也真害怕,不过他倒是一直对女儿很好。”
张氏道:“王爷倒是有心,派着统领侍卫和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守着你,倒是想得周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