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得帮我个忙!”蒋恒琨完全不顾元宝的吃惊自顾自的说着。
“二哥!你疯了吧!我都说得很明白了,公主姐姐这段时间是不会出来的,而且宫里头看得也很紧,尤其是贵妃娘娘,你也知道这事就是卡在贵妃娘娘那的,我出来之前,欢玥皇子还嘱咐我一定要转告你莫要冲动,你这刚回来就要折腾,你是不是疯了!”元宝皱着眉头气道。
“我怎么能不疯,区区三年这就已经是强敌环视了,况且宫里情况不明,要是,要是,欢言被指给了别人,那,那我怎么办,那欢言怎么办!”蒋恒琨担心起来。
“哎呀,贵妃娘娘和皇上是最疼欢言姐姐的,一定会以她的幸福为首要条件的,你还是担心你自个吧。”元宝无奈道。
“所以,我得先见她一面,无论如何,都得见一面。”蒋恒琨握着元宝的肩膀强调道。
“二哥!我知道,可现在真的不行,我出宫时欢玥皇子已经再三交代了,若是真想长相厮守,你就得再忍耐一阵子了。”元宝的话都已经如此明了了。
可急上心头的蒋恒琨却如何也冷静不下来,满屋子的踱步,元宝也是无能为力立在原地叹气。
蒋恒琨踱步跺着,突然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转身回来道:“这样吧,为了欢言公主的安全,我暂时不见她可以,可你得再为二哥我带封信回去,一定要交给欢言公主,可以吗?”
公主“呃,那行,那你现在就写吧!”元宝自然会答应。只要二哥不闹着要见欢言,那其他的什么要求他都会竭力满足。
蒋恒琨也来不及洗漱,立刻来到小书房,元宝在一旁磨墨,蒋恒琨便立刻铺开宣纸写了起来。
宫外蒋恒琨心急如焚,宫内欢言正在长信宫陪着母妃喜宝修剪花枝。
喜宝在一旁指点,欢言拿着剪刀一点点修剪着。这都修了小半个时辰了。喜宝压根也没有停的意思。
欢言也只好偷偷甩甩发酸的手臂,然后继续修剪,好不容易剪完了。欢言都出了一身薄汗,这气息都有些微喘了,修剪花枝本是个文静雅致的活,可这时间长了。确实也很耗力气。
喜宝叫着已经有些气喘的欢言坐到榻上,让宫人递了湿帕子让她擦手拭汗。然后又递了杯酸梅不经意地说道:“昨个夜里,蒋恒琨安全回来了呃。”
“呃……是吗?”欢言听见母妃这么不经意地提到蒋恒琨的名字,这递到手边的茶盏都愣住了。
“是啊,今个一大清早。欢玥便安排元宝出宫回府了,想着这兄弟俩三年未见,这次见面该是得很激动吧。”喜宝喝了一口酸梅汁道。
“应该吧。元宝那孩子是家里老小,听弟弟说。元宝平日里和他二哥的感情只最好,这三年未见他该很是想念的,这一次终于回来了,应该让他回去瞧瞧的。”欢言顺着母妃喜宝的话说道。
虽然笑着说话,可欢言这喝到嘴里的酸梅汁已经没了味道,她已经开始有些担心母妃接下来会扯到什么事上。
喜宝瞧着欢言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笑道:“呃,前些日子,娘听你舅母提起,说是好些人家都到蒋郡王府去说亲,看来这蒋恒琨倒是被人惦记着呢。”
“啊?”欢言有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
“你五王叔和二舅舅都说这蒋恒琨品貌俱佳,想着这京里的王公世家可定要打主意了,不过这孩子又是元宝的二哥,要是能成了对好姻缘,娘也替他高兴,言儿,你呢?”喜宝挑眉问道。
“啊……什么?”欢言已经走神了。
“呵呵,娘我还在想好久没出去透透气了,要是蒋恒琨娶了哪家女子,娘我倒想和欢玥一道去元宝府上凑凑热闹,你也好久没出去透气了,到时候要不要跟娘一道去啊?”喜宝笑着温柔地问道。
“呃……那个……娘,我刚刚剪花,这出了一身薄汗,汗湿得厉害,想先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欢言强忍着情绪道。
“奥,娘倒是没注意,快去吧,顺道擦洗一下,休息一会,到了午膳,娘再派人去叫你,去吧。”喜宝倒是直接就同意了。
欢言谢了恩,转身捂着胸口就急急忙忙地小跑出去了。
身后的喜宝却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喝着酸梅汁,对于女儿这样的表现她心里很是担忧。
而此时宫外蒋郡王府,蒋恒琨已经将信写好晾干,折叠之后小心翼翼地放进信封里,然后交给元宝道:“小弟,这信你一定要交到欢言公主手上。”
“二哥,放心吧,待我回宫,一定办到!”元宝拍着胸脯保证道。
兄弟二人还在说着,屋外他便传来郡王妃是声音,像是在询问屋内的情况,两兄弟对视一眼,赶忙退回到外间,正好和推门而进的郡王妃撞上。
两兄弟立刻恭敬道:“给母亲请安了。”
郡王妃却笑道:“好了,琨儿你睡得怎么样?”
“回母亲的话,昨夜一切安好!”蒋恒琨笑道。
元宝一听便忍不住侧目,心里直嘀咕:一切安好,你老往地下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