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彻底吓糊涂了,窝在齐佑怀里就开始求饶道:“好皇上,好爷,好齐佑的,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齐佑压根就没理会喜宝的求饶,反而兴致昂扬得很,一把摔过喜宝在床头榻上,这一摔可比刚刚跌落要有些分量,喜宝屁股都有些麻了。
喜宝趴在床头瞧着齐佑雷厉风行地褪掉衣衫,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后怕地瞧了一眼窗外,这天色还亮着呢,这要真被欺负了,那今个晚膳肯定是吃不上了,保不齐这一晚都得被欺负呢,这哪能受得了啊。
想到这,喜宝便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求饶道:“齐佑,齐佑……别,好不好到了夜里再……再……说,成不成,一会就晚膳呢。”
这会已经脱得只剩一件亵裤的齐佑转过身笑道:“夜里是夜里的,爷分得清楚,这是你自个找得,胆子越来越肥,不仅敢动嘴了呃,现在都敢动手了,爷再不教训你就对不起自个了!”
说罢,齐佑欺身上了床榻,扯过在床头求饶的喜宝,压在身下,摆好了姿势,还得逼迫喜宝睁着眼睛道:“别歪头,别闭眼,爷这是教训你呢,你得好好看着,记清楚喽!”
喜宝被逼得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齐佑生生把她给教训了,那清楚得真是毕生难忘啊!
以往折腾,无论白天黑夜的,喜宝都是不大睁眼睛瞧得,一来她没那个力气,二来她也没那个勇气,本身就被欺负得瘫软一团她怕她再看了去。更是要筋骨酥软,更让欺负得没了章法。
可今日齐佑偏来了这么个奇怪的兴致,非得逼着喜宝睁眼瞧着,每一个欺负她的动作都不准喜宝落下,喜宝也就这么瞧着,从头到位都是满脸血红,恨不得从此再也不见齐佑的好。
可齐佑偏不满足。一边折腾喜宝一边还暧昧道:“怎么样。这姿势是不是爷之前给你瞧的那话本上的,一样吗?”
喜宝又羞有气,又没什么力气。被齐佑这么一问,喜宝只能娇喘道:“呃……嗯……我哪里清……楚……嗯!”
“不清楚啊,呵呵,爷再换一个!”说罢。齐佑还真又换了个姿势继续欺负喜宝,这一下真是逼急了喜宝。
喜宝直嚷嚷道:“你。你,你别这个姿势,我……嗯……呃我受不住……啊……你呜呜呜呜,受不住的……呜呜……”
“是你说不熟悉的嘛。也不过是帮你回忆回忆。”说完,齐佑便笑着继续下去了。
一直到了晚膳后一个时辰,齐佑才捞着浑身汗湿的喜宝又滚进了浴房。守在外头的文琴听着浴房里的动静差不多了,这才吩咐小厨房赶快准备膳食。
等齐佑再搂着已经浑身清爽无力的喜宝回到暖阁的时候。文琴便低声询问道:“皇上,贵妃,晚膳还在小厨房备着,您二位可要这会用膳?”
喜宝真是饿了,齐佑也是一样,齐佑便吩咐道:“备膳吧,备好后你们都下去吧。”齐佑知道喜宝害羞,所以不会让宫人们进来伺候用膳的。
文琴知道规矩便吩咐宫人们将膳食摆好后,都退了出去,临了,文琴还贴心地在殿内点了冷梅香,缓和暧昧的气氛。
听着,外头没了动静,齐佑才搂着喜宝道:“走了,爷都叫他们下去了,没人在的出去用膳吧。”
喜宝饿得厉害,也没力气与齐佑置气,便在齐佑的拥簇下到了外头的偏厅,围坐在暖炕上准备用膳。
因为喜宝怕冷,很多时候膳食都是搁在暖炕的脚桌上的,今个一样,也不例外,可唯独不同的是,今个喜宝力气没了,只能靠坐在齐佑怀里,坐在脚桌前。
齐佑贴心地帮喜宝舀了鸡汤,夹了点心,然后笑道:“你自个动手呢,还是要爷喂呢?”
喜宝横了齐佑一眼,便努力坐起身来,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拿起勺子,刚舀了一勺鸡汤,还没喂到嘴边便又掉进碗里,喜宝然嘟着嘴颓废道:“这手抖得这样厉害,都怪你,都怪你!”
齐佑也知道自个不对,非要用那个姿势折腾她,就知道她的手会没了力气,齐佑有些不好意道:“呃……爷也没想到的嘛,来来,不着急,爷先喂你!”
说着,齐佑端起碗喂着喜宝喝了大半碗的鸡汤,又喂了小半碗的红豆粥,两个素饺子,这才堪堪问道:“好一些了吗?”
喜宝吃了些东西,胃里也舒服了,力气也恢复一些了,便也恢复了脾气哼道:“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我刚才那么求你,你都不愿意的,哼,现在倒是心好了?”
“嘿嘿!那不是情到深处了嘛,我自个也是控不住的,我也没想到能……能那样啊。”齐佑自知理亏。
“哼!平日里说人家是你心尖上的人,你就是这么待你心尖上的人的,欺负起来眼睛都绿了,我就是性子软,好欺负呗。”喜宝很是抱屈。
“不是,不是,小乖,你往哪想呢,爷怎么舍得你受欺负呢。”齐佑立刻搂着喜宝解释道。
喜宝不愿意听,便娇气地扭着,一边扭一边哼道:“舍不得,你那么使劲,你看,你看,我这都是淤青,你看啊!”
喜宝扬起手腕,那淤青的印子赫然在目,齐佑确实有些内疚了,他虽然心疼喜宝,可在那种情况下,他也确实不好控制力道,偶尔恣意起来,就大了力气,而喜宝又是个一碰就能青红一片的丫头,皮肤娇嫩得很,这两下起来,不淤青了才怪。
齐佑捧着喜宝的淤青的腕子轻轻吹起道:“哎呦,爷真是不小心的,你体质娇弱,轻轻一碰就得红肿一片,爷就是再小心,也难免不是,乖乖,别气了,不是说用膳的时候,生气不利于消化的嘛,来再喝一口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