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一脸错愕。
齐佑没有在乎朝臣们的小声议论,而是继续道:“朕为彻查此事所以一夜未眠,故而精神不济,不过倒是谨儿可怜了,至今还昏迷不醒。”
乐正贤一脸急切道:“皇上可查出真凶?”
齐佑微微一笑道:“一半一半,还在追查中,昨日才发生的事情,朕已命五王和刑部尚书赵云帆权权处理了。”
至此,大家才彻底明白,今日为何没见到五王爷和赵大人了,敢情这事昨夜便已经通晓了他二人,他二人是因为要调查这等要事所以未来,大家都是都了然了。
可皇子中毒他们作为朝臣的似乎真不好过于干涉,毕竟这档子事与后宫那些个妃嫔是脱不了干系的,既然是后宫之事,他们朝前的大臣们自然不会越俎代庖。
倒是二皇子一脸正色道:“父皇,五弟之事,儿臣可能帮上什么忙?”
大皇子也愣了愣随即跟着道:“是啊,父皇,五弟之事,儿臣可能帮上什么忙?”
齐佑微微笑道:“为彻查此时,后宫都在戒严,既然已经交代给你们五王叔了,你们的心意朕已经知晓了,若是需要朕自然会安排,不过这事也蹊跷得很,倒是你二人在宫外立府了,也得格外上心的。”
大皇子。二皇子听齐佑这么一说便恭敬道:“是,儿臣多谢父皇关心。”
齐佑揉着发酸的眼角道:“怎么,今日还有其他事情回禀的吗?”
大臣们见齐佑为五皇子中毒之事已是弄得满身疲惫,也都很识趣地回禀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早朝便草草结束了。
这早朝一结束,热闹的事情才真正开始,朝臣们都知道了昨夜五皇子中毒之事。回到府里又听了在宫学里的孩子的描述便知道这事闹得很大了。
而大皇子和儿子明知道后宫戒严偏还都要到后宫去见一见自个的母妃。大概都想问问其中的情况吧。
而此时在华阳宫的欢玥正等着前去打探消息的元宝前来回话,昨日听闻消息后的欢言本想第一时间前到宫学探望,奈何整个皇宫戒严。她也无能为力,直到今晨戒严取消,欢言便第一时间冲到了母妃喜宝的长信宫中。
到了长信宫得知昨夜母妃未归,欢言心里便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没敢贸然前到养心殿去,反而是绕过养心殿到了华阳宫里来找弟弟欢玥。
一进门。欢言便着急道:“弟弟,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欢玥一见是自家姐姐便叹道:“姐姐怎么来了?”
欢言气道:“昨日就听说宫学那边出事了,可等我要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全皇宫戒严了。根本就靠近不得,听说太医,母妃。父皇,还有德妃。贤妃都去了,我心里明白这事小不了,可我也只能干着急,这不才解禁,我就想到母妃那里去问问情况,可母妃昨夜一夜未归,想必是在养心殿了,我不敢贸然前去,所以只能先来问问你了。”
“呃……这事是复杂一些的,我也不全知道,后头的事母妃和父皇不愿我知道,便将我和元宝都遣了回来,这不我才让元宝去打探消息呢。”欢玥有些为难道。
倒不是欢玥不愿说,而是事情真得超乎他想象太多,到现在他都还没消化清楚,他是不知道该如何跟欢言讲得清楚。
欢言也皱眉道:“宫学出事无非是你们十几个学生的事,能传了那么多太医,又掉了御林军把守怕不是什么小事,我就问你一句,你牵连在内了没有?”
“作为差点就成的受害者算不算牵连在内?”欢玥也不好说。
“什么叫差点受害,你受伤了,在那里,我瞧瞧!”欢言听欢玥这么一说便立刻掰着欢玥的身子检查起来。
欢玥见姐姐如此紧张便道:“哎呦,皮外伤倒是没有,就是心里很受伤,而且是重伤啊!”欢玥的心因为昨日之事翻腾了一个晚上,各种猜测,担心,假设,推翻,再假设,他这两个明晃晃的黑眼圈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怎么事情真得很严重,看着你这样子怕是一宿未眠吧?”欢言关心道。
欢玥无奈道:“知道有人要害我,我还能安然入睡,你弟弟我心再大也不至于如此啊。”
欢言却道:“害你,何人?难道是德妃和贤妃,今晨可是听说父皇禁了他们足。”
欢玥摇摇头道:“要是她们也就简单了,贤妃和德妃不过是因为五皇子的事情才被禁足的。”
“五皇子?欢谨,他又如何了?”欢言有些困惑了。
“呃……这也就是事情复杂的地方,其实最初是因为大家吃了五皇子带来的糖糕而出现食物中毒,上吐下泻,而五皇子也因为这一巧合被查出身中********噬魂散多年,本身以为这就只是单纯针对五皇子,或是父皇的,可后来还是多亏了素问大夫的灵光一闪才发现原来弟弟我也是他们的目标,不过是因为我的警惕性,他们没能得逞罢了……”欢玥七七八八地说了些自个比较清楚的事情。
欢言越听越心惊道:“你的点心被下毒了?就在宫学里头?”
“是,起初因为现场太过混乱,大家都急着救治,谁也没有往深处想,就连父皇,母妃也没曾注意,好在素问大夫提起,又亲自查验才发现我的点心被下了鹤顶红,知道这事我已经彻底惊着了,母妃还为这事差点昏厥过去。”欢玥一想到那种可能就心里发怵,毕竟他才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