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耳朵边说:“别哭了,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会负责的。”
反正我真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但凭感觉,我和她是做过了,刚才睡着的时候,我肯定趴在她身体上干过坏事,还在她的丝袜上留下了痕迹。
我只是不能确定,她是故意来勾引我,还是她也是被人陷害。
也许被人灌了药。白若惜哭得更凶了,眼泪汪汪的,不过在我怀里她也没动弹,后来索性就把头埋在我胸口里。
我也不急着和她乱来,抬头看了看床头柜的饮品,有咖啡、纯净水、绿茶……
绿茶杯子里的水只剩半杯,我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
然后可以确定里面的确有脏东西,催情的玩意。
看了看,我索性再喝了一口,然后我把纯净水递给白若惜问她要不要喝点。
纯净水里面当然也有脏东西。
白若惜不哭了,呆了呆,也真的口渴的,拿着杯子就喝。
等她喝完,我才跟她说,我说:“水里被人放了药,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热啊?”
白若惜瞪着我。
我说:“药不是我放的,反正肯定是白家人放的。”
白若惜跟个傻子似的啥都不懂,听见我说,她就一副呆样。
我声音也开始魅惑了,问她是不是觉得很想要?
她叽叽喳喳又在我胸口锤了几拳,说,你这个混蛋,臭流氓。
药效一会儿就上来了,脑袋仍旧迷迷糊糊的,我伸手把她细腰带揭开,然后扒开了她裙子。
白若惜这时候感觉也特别强烈,没怎么弄她,她就彻底被征服,很快变得疯狂起来,真有点扛不住这小娘们。
我一面和她亲吻,一面才回想起刚才睡梦里面的情况,白若惜是被人抬到我床上的,大概三个小时以前我就和她这么做过一回了。
如果不是她大腿上穿着那东西,我也许能忍住的,可是一看见她的穿着打扮,诱惑就瞬间把我给吞没了。
如同现在一样。
白若惜比我大点,但身体是绝对的稚嫩,我没弄两下就没力气了,这些天的确很累,然后她就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开垦起来。
真是…受不了,这么厉害的女人。
这次弄完她终于不哭了,就发呆,望着窗外发呆。
她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我扒光,只有大腿上的丝袜还留着,我从后面抱着她,手放在她胸口上。
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若惜浑身抖了一下,又说:“你带那个薛琪来是为了气我?她根本不是你女朋友?”
我无语。
然后直白地告诉她,“当然不是?薛琪是我真正的女朋友,是正宫,我对你好,你只能做妾。”
白若惜瞬间从我怀里翻起来,压在我身上说:“你去死吧,我做妾?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信不信把你捏爆?”
我脸也冷了说:“你有本事就试试,能不能捏爆!”我悄悄运转气息,她那点力道根本不够看。
“不做妾,那以后我们就没关系,你还真以为你是大小姐?你要是大小姐白清风会把你骗到我床上?”
我笑了。
“啊啊啊,才不是,大伯才不会这么干!”这丫头看样子对白清风还有些感情。
不过嘛,我必须要告诉她现实了。“他养你不过是觉得你好看,把你当成联姻工具罢了,我是个废物的时候,她不许我们见面,一心想把你嫁入豪门,现在我厉害了,她就把你扔到我床上。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厉害的人,知道我的软肋,说过的话,做错的事,我一定会负责。上了你,我就得做你的男人。一辈子。”
“你胡说,你胡说。”白若惜很自恋,很活在自己的思想里,她根本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这些。
我忽然觉得她很可怜了,因为她也没有父母,白清风养她,却并不是一心一意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