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冷汗都吓出来了,说你搞嘛?她还背对着我,声音怪怪的:"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同床了?还这么自然。"
我眨眨眼,她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懵了,对啊,咋就开始同床共枕了呢?还没有丝毫别扭,这明显不科学啊。
我就哧溜坐起来:"我睡地板。"秦澜气急:"滚吧,慢慢睡地板。"
我就在地板睡了一夜,翌日起来腰酸脖子疼,秦澜没有好脸色:"每次让你陪我过夜都不爽,上学去了!"
今天周一了,我也忙着回学校去,秦澜还是脸臭臭的,我撇撇嘴,背起她去高洲中学。
她直接红了脸,忙让我放开她,很多人看见的。
我没理,背她到高洲中学外面才放下她。她心虚得要命,左看看右看看,后来发现现在还早没啥人才松了口气。
我摆手闪人,她骂我一声:"记得我的话,不准再提毛的事了!"
我说成,她脸色恨恨地回学校,不过嘴角却有几丝偷偷的欢喜。
我也赶回了学校,早读已经开始了。我回到教室竟感觉有点恍若隔世。
上周五回家,整个周末都忙着处理李欣的事,然后又跟秦澜嘻闹了半天,我想想竟觉得自己实在幸福,上天对我不薄。
我不由低笑,同桌张雄冷嘲热讽:"你笑什么?最近似乎过得很充实啊。"
我被他的嘲讽给弄懵了,他干嘛突然嘲讽我?然后我才明白过来,他是还在记恨我,我皱皱眉,我跟他是有矛盾,但我基本都忘了,他怎么这么小气。
我也没理会,张雄继续嘲笑:"其实你也喜欢林茵茵吧,你可真阴险,不肯帮我,不过没关系,现在林茵茵已经当我是朋友了。"
我还是皱眉,说你误会了,我一直很忙,没有喜欢林茵茵,也没阴你。
他自然是不信,我心里不太爽快,我这么多日子以来都无视他了,没想到今天回来他抓住机会嘲笑我,换谁都不会爽的。
但我还是耐住火气了,不想跟他争辩。
这小子就得意洋洋,早读下后他特意拿了面包去找林茵茵,我看见林茵茵吃了。他就回头冲我比中指,我心头发闷,多看林茵茵几眼,忽地感觉她很遥远,其实我当她是好朋友,也无限接近知己了,但后来还是冷淡了,我忙我的她忙她的,现在就跟陌生人一样。
恍然若失的感觉不好受,我就不看她了,任由张雄嘚瑟吧,我还是得忙我的。
中午一放学我立刻去高洲中学。并非是来找李欣的,而是来收内裤的。
李欣让那群女流氓每天都要脱内裤给我,我自然是不客气,跑去那条巷子等着。
不一会儿那些女流氓就来了,显然秦澜定好了时间。
但这次秦澜不在场,她们就比较嚣张,也很狐疑,还不肯立刻脱。
我说脱啊,一女流氓冷哼:"你要我们内裤干嘛?拿去lu管?"
我可不会说,皱了眉头:"脱就是了,难道想秦澜亲自来?"
这群家伙肯定不是好东西,看秦澜反应就知道,我也不对她们客气。
她们气愤不平,脱着内裤还不忘低骂我几句。我压根不理会,收好了就跑去给房东,然后拿钱。
一千多又到手了,这买卖简直太赚了,一天一千多,一个月就是三万,一年.......想想激动不已,老子分分钟成为富豪啊。
但这只是理想状态,不过三日,出问题了。
那天中午我照旧去收内裤,她们也乖乖脱了。但我发觉她们似乎有点不对劲儿,感觉有阴谋一样。
我暗自挑眉,搞毛?
我谨慎地打量四周,没发现啥,然后打算走了,内裤已经兜衣服里。
但一转身面对出口的时候,咔嚓一声,手机的照相声响起,但我没发现是谁在照相。
我吃了一惊,扭头看那些女流氓,她们无辜地耸耸肩,一个个跑了。
谁在照相?我现在可是兜着十二条内裤的,而且没兜好,被拍照了傻子都看得出我在干什么。
我四处找拍照的人,但找遍了附近都没找到。心头不安了许久,但也没办法,还是把内裤拿去给房东了。
这件事我没告诉秦澜,我感觉有人在阴我,没搞清楚前我不想连累秦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