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看着我,眼睛还是红红的说道:“哟,计承宝,这都快熄灯了,你还不回宿舍?”
我给老陈倒了酒,阿高跟着熊哥也是看多了这些酒桌上的事,不用我提醒,他也给那队长倒上了酒。
我陪着笑脸,说道:“老陈跟你打听个事儿。”
“你小子,哪次找我,不是打听事儿的?”
“谁叫你老陈在十一中有年头呢!你们没结账吧,一会儿我帮你们把这桌结了。”喝醉酒的人,通常有点雄心,听说是做我请客,老陈拍拍我的肩膀说:“不愧能当扛把子啊!说吧,什么事儿?”
我把酒杯递了上去才问道:“老陈,就是四五年前吧,那男生宿舍里是不是有一对,跳楼的?”
老陈的声音都有些打卷了:“这件事你也知道?听说这两天男生宿舍里也有人跳楼。没跳成!”
我呵呵笑着说道:“对,没跳成!这不好奇来问问你嘛。老陈给我们说详细点儿吧,就当听故事了。”
那队长打着酒嗝,呵呵笑着说道:“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哪,胆子就是那么大。想当初我们遇到这么点事儿躲都躲不及呢。你们现在还来凑这个热闹。别瞎打听了,那事邪乎着呢。”
“说吧说吧!就因为邪乎才好玩啊。”我说着,还陪着一张笑脸。
老高也给队长点上了烟,还递到了他的嘴前。队长抽着烟,这么才慢慢地跟我们说道:“就在五年前,那男生宿舍啊,天台上跳下来一女的。那男的呢,还在天台上昏倒了。好像是说什么早恋吧,你们现在都搬出去同居的大把多,学校也没管。可是五年前可不一样,学校乱是乱,但是同居的事儿还是管的挺严的。他们被查出来公布了,还叫了家长来。一时想不开就跳楼了。谁知道那女的跳下去了,那男的却在天台上昏倒了。也是大半夜的,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女的都死透了,男的送到了医院。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反正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后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那男的就一直没回学校。听说也就是这样一直昏迷着,没醒过,成植物人了。你说在一起跳楼,下去一个死了,上面昏迷一个一直不醒,邪乎不邪乎?”
那队长真的是喝多了,说得也没什么条例,反正我们也听懂了,也不要求他说得多漂亮。
阿高吃惊地说道:“不是两个都死了吗?”
阿高是被影响过的,他站在那准备跳楼的时候,满心满脑子里应该都是那两个人的心理活动。在他的感觉里是两个人都死了,我觉得这才是这件事最邪乎的地方。如果那男的没有死,那为什么他们这些被影响着要跳楼的人里都觉得是一男一女呢?我看到的第三个跳楼的人在天台上说话的时候也是一个男声一个女声。
从大排档出来,走向学校,我一句话没有说。就这么静静走着,脑海里一遍遍的筛过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
阿高问我:“宝爷,今晚怎么办?”感觉着,他叫我宝爷,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我说:“要么用绳子把自己和床绑在一起,要么就别睡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们自己会不会解开绳子。”
阿高一脸为难的样子,一边骂道:“都怪阿伟,好端端的捡什么打火机呀?”
我心里却想着,这样一个打火机,就算要出现也应该出现在男生宿舍里,作为死亡现场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教师楼后面?除非是有人故意把它带出男生宿舍,带到教师楼那边去。而这么做的可能最大的,就是学校里的某位老师,比如老吴!说不定这一对情侣他们成绩好,老吴就特意用这个打火机来留下他们,准备用他们来吓唬我们班的同学呢。怎么这么不巧的,被一个高三的人捡去了呢?
回到宿舍门口,我说道:“好好睡吧,打火机我拿着呢。对你们宿舍的影响应该会小很多。”刚才说那什么绑绳子的话,多少有点逗他玩的意思。
阿高对我说道:“宝爷,这次真要谢谢你了。”
“不用!你们是熊哥的兄弟,我也是熊哥兄弟。”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有些心虚。我是把熊河当兄弟,但是我们之间现在来说,彼此的利用已经大于兄弟的那份感情了。
阿高果然是没心没肺的人,听着我这么说,就直接回宿舍去了,也不会担心,打火机在我这里,会不会影响我。我手里握着那个装着打火机的麻布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袋子,把打火机取了出来。“嚓嚓”几声,那打火机被我点亮了!
<b>说:</b>
三更,三更,三更。这章是用语音录入的。前几天在群里聊天,还有人说听不懂我的普通话,可是今天发觉我普通话挺好的啊。搜狗都能听得动,只要改改人名和标点就好。速度虽然不比手打字快多少,但是轻松很多,抱着手机,躺床上也能写文了。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