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人再说话。下面的四线五线也许并不了解,但是三线以上的,肯定知道我为什么能这么快爬到这个位置的原因,
“不敢吗?害怕?”我逼近他。
胖头被那两个打手压着,说道:“你,你这么咄咄逼人的,算什么意思?忠哥……”他这是要向忠哥请求呢?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忠哥,我怕以后胖头针对我,要知道,我才刚上来,他要是想对我动点什么手脚是很容易的事情。到时候,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就像这个小弟一样,跟了他这么多年,还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就是!”梁恩嚷着,“今天就是要把话说清楚了,要不以后他再来害我们宝爷,这个怎么算?这种老大,为了逼我们宝爷,连自己的小弟都弄死了,你们给他当小弟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哪天说不定被他用来牺牲换钱的就是你们自己了。”
有些话,我说出来确实不方便,但是让梁恩说出来就合适了很多。
那家属终于说话了:“你,你真的能让阿弟活过来吗?”
我面对这句话,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本事让她阿弟活过来啊?阿弟?这个阿弟,到底是她弟弟,还是她老公,这个真不知道里面的关系了。
我摇摇头:“不能,只是他现在应该就在这里,让他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就让他说说,是谁把他打死的吧。”
大家都沉默着,只有胖头嚷着:“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的。忠哥,不要相信他,他就是一个骗子!”
“你为什么那么激动啊?胖头,你这么喊我会害怕的。”其实现在事情已经基本明了了,我感觉着不止是这些二线,就连忠哥也开始怀疑胖头了。
忠哥说道:“宝,你真有这个本事?”
“老雷的徒弟,要是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不是丢了我师父的脸吗?”真不知道师父在外面到底是怎么样的名声,为什么忠哥听到他的名字会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忠哥朝着我点点头,我问道:“死者属什么的?”
那女人赶紧擦着眼泪说道:“猴,属猴的。”
“属虎的都出去!害怕的也出去!”
一群人走了十几个,还剩下十几个。梁恩收着电脑出去慢了,成了这群人里最后一个走向门口的。我朝着他喊道:“梁恩,关门!反锁了!”
要反锁,就只能是人在里面,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梁恩留下来。他哭着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宝爷,我最怕这些了,你就让我出去等着吧。”
“怕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你害死他的。关门!”我这些话,就是说给胖头听的,给他增加一点心理负担。并不是说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鬼的,别人看不看得到都无所谓,只要他能看到就行。见鬼其实就是一种心态问题,同样有夜路,有人能天天见到鬼,有人却什么也看不到。
梁恩有点不情愿,但是却也不敢违抗我的话,反锁了门。
大厅里一下就昏暗了很多。本来这种做丧事的大厅,就挂着很多白色或者黑色的布,光线已经毕竟昏暗了,现在门再关起来,这里面的光线就像是傍晚天快暗黑的那时候。
如果是人早就已经死了很久的话,那就要问米,但是现在人是刚死,还是在灵堂上,这就比较容易了。
我再灵台上那了一只碗,在碗里倒上一碗水。用水来做媒介。那碗水就放在棺材头上,然后从尸体上拔下一根头发。现在天气比较热了,就算之前一直冰着,但是现在也已经有点味道了。我把头发放在了水里。这里就是用来凝聚他的魂的。
我转身对那家属说道:“你跪着,对着这碗水叫着他名字,让他出来。”
那家属赶紧跪下,看看那水,再看看我,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开始喊道:“阿弟,阿弟,你在哪里?你,你是不是就在我们身边?阿弟,你出来吧。你出来看看我啊,阿弟。呜呜……”女人边哭着边说话,说了很多,从阿弟开始当混子说起,说他以前打架回家,看着他的伤她就哭,说她等他吃饭,可是却要到医院给他送饭。说他在医院刚死的时候,她以为天要塌下来了。
女人的话,说得很多小混子都跟着哭了起来。
“阿弟,你出来啊,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害死你的。阿弟,至少让我知道你到底是在呢么死的吧……阿弟……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