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静的话让我思考了起来,我低声呢喃着:“说不定真的是凭空多出来的呢?”
“你说什么?”陶静没有听清楚我的呢喃,我再次说道:“说不定真的是凭空多出来的一条街道呢。毕竟杨老师和卿卿老师都没有真正去那院子。他们两都是梦里去的。说不定压根就没有那院子,或者说那院子在另一个空间里。”
“恩,有道理。”
我们正说着话呢,已经走到了后门,我们的车站旁。
在保安室里值班的老陈在那捧着手机玩着游戏说道:“计承宝,回去了。”
“回去了。老陈开后门开后门。”
车子从后门走,虽然要绕一个大圈,但是能避开放学的学生人流。老陈打开后门的时候,我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老陈,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条石板的路吗?老路了,石板很光滑的那种。”
“这附近?”老陈皱皱眉,好像是在很努力的回想,然后他指指后门那小路说道:“就这条小路,以前是石板的。后来因为要建学校,工程的车子在石板上总是打滑,才铺了水泥的。”
老陈的话,让我们两都惊住了。
他继续说道:“那时候我也只读小学,铲车钩机都是新鲜事物,我们一放学就过来看。”
启动车子出了校园,我心里还在琢磨着这件事。说不定一开始我们就弄错了。既然已经知道那是一个有着石板的院子,而那个院子出现的地点是杨老师和卿卿老师的梦里。现实中有没有这个是不能确定的。眼镜警察告诉我们的那条老街上并没有这个院子。我们反过来想想,其实那院子根本就不是现实中存在的,而是一个特殊的空间,他们因为某种共同的原因进入了那个空间中。
那样的话我们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找到那样的院子。那么现在我们要怎样找才能找到那个院子呢?
陶静说道:“要不明天我们再去学校后面那条巷子里看看,说不定有新的发现呢?”
虽然那里已经被改造过,也许我们根本找不到一点信息,但是陶静这么说了,我还是觉得去看一下也好。说不定我们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回到家里,在陶静洗澡的时候,我就在沙发上起了一个奇门局,我想看看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
玄,虚假的。死,跟死去的人或者物有关。时干是寄宫在别人道宫位里的。这个宫位道天干是乙。与日干辩阴阳,这个乙是一个男性的长辈。这个长辈,是能引导整件事的关键人物。老吴?我想着。应该就是老吴。因为乙在乾宫入墓了。乙就是四肢关节,在乾宫就是腿,腿有问题,活动部方便。这不就是老吴吗?
老吴作为整件事情的领导者,可是现在老吴不在了,我要怎样才能进入那个空间到达的那个院子。
陶静洗澡出来,看着我还是能对这奇门局划来划去的,说道:“别想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就行。正好明天开始放高考假了,我们去忙这些事情,干妈应该也不会发觉。”
“干妈?你还真的把我妈叫我干妈了?那我们俩的关系怎么算呀?”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个起床了,在外面买了早餐一边走一边吃着。我们没有开车,这以散步的形势走向学校后面的那条巷。那条巷子我们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给老陈这么一说,我们仔细观察还真发觉那路边有着一些光滑的石板。
学校后面的那条巷子其实也不长,再走一点就是一个岔路口再过去就能到达河边。有石板路的地方,一定会靠近河边,因为那些石板一般都是从河边的石头切割来的,正是大早上,街上的人并不多,我们俩在那条巷子里一家家地查看一家家的注意。特别是那棵柿子树,可是我们把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走了三遍,都没有看到柿子树。也许那柿子树早就已经被砍掉了没有了。
到了早上十点,陶静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了。她一边擦着汗一边说:“先回去吧,这也太热了。”
已经六月了,这早上十点确实让人觉得很炎热。我看看那泛着热气的水路面,说道:“行吧,先回去,晚上我们再过来看。”
下午我去了绝色,一来视察看梁恩的学习,二来是想问阿雄一些问题。知道当初老吴的那些事情的是胖哥和阿雄,胖哥现在已经不在了,那我只能去问阿雄。
我过去的时候阿雄才刚起床,毕竟绝色是夜店,他晚上还得在这里坐镇,那至少也得是三四点才能睡。我在厨房里拿了两杯果汁跟他坐在大厅的收银台前,说着话。他说卿卿老师这几天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跟他一起住而是去附近的宾馆开了个房。他们俩好不容易现在走到了一起,现在却出现了这样的矛盾,这里原因阿雄都不知道!
我没有告诉他关于卿卿老师身体的事情,既然卿卿老师选择了隐瞒他,那么我就把话题绕开了,我说道:“老吴在我们学校后面的巷子,有没有买过房子?或者是在那附近,有过什么特别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