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年轻人,吴美美的哥哥吴生。原来左刀来,就是告诉我,我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可以随时灭了我。忠哥走之前应该跟他说了我运毒的那些事情,可是他看不上眼。我对于他来说是没有价值的,那么他要除掉我的可能性就很高了。今晚他就是带吴生过来看看我这个对手的。
我草泥马的!我辛苦了一年半现在要踢我出局?我还想着,我哪天勾搭上你金三角的线,我就汇报警察叔叔,然后扳倒你,我就收手去好好读书了呢。现在说要换我下来,我他妈肯才行啊。
“刀子爷,我也干了一年了吧。市内市外可都没在我这里出过事。你现在要换我的话,是不是给个说法?”
卿卿老师坐在我身旁,暗中扯着我的衣角,那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去争了。不去争的话,我的最终目标还怎么达到?我的努力不是白费了?我要是不只是杀了他,还要把那条线给弄断了!线不断,倒了一个刀子爷,还会有别人站起来。
至于阿雄有没有本事找到第二条线,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我也不掺合。以后我收手走人了,他们爱怎么争就怎么争去。
左刀对我笑了笑:“我也是为阿宝着想啊,你看你怎么说都还只是一个学生,而且你的理念不是把这些当公司看吗?那你照样领着你的提成就好。而且阿宝啊,我听说你女朋友的爸,是警察,以后想要人家女儿,还是别惹那么大的事情才好。现在你着样子,就算警察找到你,你也只是一个拘留的罪名罢了。这不挺好。”
我点点头:“那就谢谢刀子爷帮我想了。不过我在警察那可是有那么厚的一沓案底了。我早就不想着能清白脱身了。”
彼此都说着虚假的话,直到三点多,才散去。我和阿雄送着他们出去。就在大门看着他们走向停车场。我本能到就抽出了湿纸巾,打算擦手。这几乎就是我的一个没有办法纠正的强迫症了。跟这种我不喜欢,不熟悉的人有碰触,我都会这么坐。就在我找湿纸巾的时候,我听到了脚边“叮”的一声,低头看去,原来是老吴的那个六角的铃铛从我口袋里掉出来了。金属的铃铛砸在地面的声音,就这样。
铃铛虽然是全封闭的,并不会响。或者说是响了活人也听不到。但是撞击地面还是会发出声音的。
我正打算弯腰拾起那铃铛,就看到那个吴生竟然像头痛一样,双手捂着头,弯着腰。我们之间已经有点距离了,我也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是看到他那样子确实是突然头痛的模样。
刚才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呢?而且还是在我的铃铛掉下去的时候出现的这种情况。难道他的表现跟这个铃铛有关系?
我蹲下身子,缓缓拾起了那个铃铛。看着吴生好像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对着左刀说着什么。他突然回身看向我的时候,我还保持着下蹲的姿势呢。我赶紧把那铃铛扣在手心,没有让他看到,同时作出了系鞋带的动作来。
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上了车子。在车子里的情形,我就看不到了,我看着手心的那个铃铛,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试试。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铃铛儿出现的情况,那么这个吴生很有可能就是一具尸体。要不凭什么他们养狗的家族就有那么多的人,我太婆就剩下两个女人了呢?
要是一开始就有这个吴生的话,他们干什么还要派吴美美来十一中呢?
阿雄说道:“宝爷,他们这是要孤立我们这个片区出来的意思。说不定还有可能会在以后断了我们的货,到时候,我们就只能拱手让出市场了。”
“不会的。你想用吴生踩我下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不吴美美就做得到了。”我说道,“阿雄我先回去了。都已经三点半了。我五点半的动车呢。”
阿雄点点头,我这才离开了绝色。
回到陶静家里,打开了家门,陶静穿着睡衣,就冲了出来,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我上前就抱起了她:“怎么不穿鞋子啊?冷感冒了,明天我们还怎么去玩?”
“不是明天,是一个半小时后就上车了。在半个小时,我们就要出门去火车站了。”
“哦,那就别睡了。”我抱着她回到了床上。这妞也挺重的,看上去有点瘦,实际上肌肉结实着呢。
“对!别睡了。我们聊聊天,就说你刚才去哪里了?去干吗了?”
我确实不想谈论这些话题,那话题有点沉重了。我把老吴那铃铛拿了出来,说道:“你研究一下这个。这个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用铃铛控制尸体的那个铃铛。”
陶静接过了铃铛,开始上下看着,边小声嘀咕着:“这个是铃铛,全封闭的?上面刻着什么啊?这种字现在没人看得懂了吧。”
她在那研究着小铃铛,我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要不身上会有酒味,还有ktv包厢里那种特别的烟味,空调味。洗好澡,我们就该出发去火车站了。
接着就是忙碌早上。五点,这次去旅游的同伴全都到齐了。有我、陶静、小小、梁恩、黄鱼、菲菲。正好三男三女,梁恩是有意靠近小小的。小小上不上钩就不知道了。
验票上车,接着就是他们在那叽叽喳喳兴奋说话,我和陶静就靠着头碰头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