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很疯狂,根本不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我又不敢反抗,怕伤到她。
其实,我现在对要了周沫已经没有一点抗拒了,已经这样了,我就是命犯桃花,说我花心也好,禽兽也罢,或者说我对爱情不够执着,我只想说,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关于爱情,除了当事者,谁也没权利指手画脚。
还有一点就是,我霸道,我的女人,决不许任何人染指。
但我只想问周沫,丝袜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套在我的头上。
疯狂之后,周沫已经醒酒了,赖在我身上不动。
我怜惜的问道:“疼吗?”
周沫点点头,却说:“但我终于踏实了,也终于踏上你这条贼船了,而且不准备再下船了,落户了。”
“你早就上贼船了。”我笑着说,又一次蒙上了被。
一周后,我们踏上西北的旅程,开着沃尔沃,大老胡和小山轮番上阵。
我没有带太多人,只带了洛克邹宇和老胡,但都带了枪,不只是手枪,还有两杆散弹枪,是从黑市高价收来的好东西,是从朝鲜那面流过来的,这玩意在近距离下杀伤力极强,是大杀器,目的地那个西北小镇乱的不行,没有重火力,不安全。
洛克靠在沙发上,问道:“策哥,大延的事情平息后,我们去哪?”
邹宇也说:“我也觉得,大延不是久留之地。”
我点点头说:“是的,就算我们能把于飞给打疼了,但也很难会伤筋动骨,但只要咱们把事情闹的够大,大延就会太平安稳。而且,在短时间内,我还不会跟他撕破脸皮,布局才刚刚开始,正戏还没唱呢。”
洛克说:“策哥,有时候我都不懂,咱们为啥非要跟他们斗。”
我笑着说:“首先,咱们要牵制我省内的五姓子残余力量,不能让他们影响到关内的博弈,技术部目前正在追查,现在已经有了眉目,等把他们都挖出来,彻底解决了这些人,咱们就算完成任务了。在这时,我希望,我成长的大延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
“可我觉得,毒这东西,是禁不掉的。”邹宇说。
我点点头,说:“的确如此,但我们也必须做点什么,否则我会良心不安。”
“算了,不想了,反正我们是在做好事儿!”洛克道。
“惩恶扬善,哈哈。”邹宇笑道。
一路无话,车子停在蒙卡司镇。
小镇很破败,楼房质量不行,外墙都掉皮了,有的甚至看上去都不是直的,街道脏乱,水泥路面上都是坑,还积着水,洗头房不少,庸脂俗粉们站在门外搔首弄姿,也有小流氓在街头打架,公安骑着电动车赶来,不是没车,而是街道太乱,车开不起来。
洛克和邹宇都背着旅行包,里面装着散弹枪。
西北干燥,风如刀子,日如烈火。
我穿着迷彩裤军靴猎装,里面htTp:///19181/是避弹衣和快拔枪套,枪是上膛的,这地方乱,必须要小心。而且,难保五姓子的残余力量不会盯上我们。
我们找了家普通的旅馆住下,老板是个中年人,不爱说话,给了钱,直接入住,这种小旅馆不用登记,事实上,这个小镇就没有大酒店,也没人会让你登记,警察都不管,店家也不会多管闲事。
最后,老板离开的时候,说:“外面乱,尽量少出去。”
“谢了,大哥。”我笑着说。
关上门,洛克拿出检测仪器,在方面内扫了一圈,没猫腻。
“策哥,啥时候接头?”洛克问道。
我说:“不急,先摸摸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