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地挂了电话,慌忙地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这里。他现在急切地想见到司徒锦,让他想到,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呆在警察局里,他的心就像万人撕扯一样,不是滋味。林熙看见他要出去,忽然拉着他问道:“我算什么?”看得出来,林熙很委屈,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费铭看着她热泪盈眶,可怜兮兮的样子,也觉得不忍心,这也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女人,生活很适合他,工作,他更是离不开她,如今说扔下她就扔下她,于情于理都觉得不合适,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去把司徒锦带回来要紧,她更需要帮助。
他转过身,摸着她的头说:“傻瓜,你是我唯一的女朋友,以后我要结婚的时候,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们就结婚。”
林熙不相信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她知道他不喜欢难缠的女人,不自不觉她的手松开,说了一句:“好。”因为害怕失去他,所以才更加谨慎,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她一味地按照他喜欢的方式生活,做事,没有了自己。
费铭匆忙地收拾一下之后,拿着车的钥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林熙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也没有了睡意。两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不一会儿,枕头上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灰白花。
她想:这就是我一直爱的男人,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却一心去想着别的女人。没有办法,因为我爱他,所以我可以承受一切,只要他是我的。她无聊地翻个身,用以前费铭跟她说过的情话安慰自己,却多了一个无声的叹息。
他苦笑,这又是对一个女人的承诺,也许他以后没有权利得到爱情,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他不知道欠了多少女人的债。但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当真。
刚到楼下,正好一阵北风吹过来,像刀片一样地割着他的肌肤,光秃秃的树干也被风吹得吱吱呀呀,他拉拉自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还真冷。也不知道她还好吗?跟他一样冷吗?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本身30分钟的路程,费铭20分钟就到了。
他急匆匆地过去那个警察说的地方,刚走进门口,就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歪着睡着了,只不过身上多了一床厚厚的被子,旁边给他打电话的警察也打着盹,听见有脚步声,慌忙地看了看。
警察看见费铭过来,就觉得有希望,终于有人接她回去了,跟她一起进来的,都已经离开了,唯独剩下她。警察站了起来,费铭跟他用力地握了握手,以表感谢。他们办完所有的手续之后,司徒锦还是熟睡着。
费铭知道她刚睡着没有多久,也不忍心叫醒她,就跟警察闲聊着:“请问到底什么个情况,为什么她呆得那个地方,正好有k粉的纸包。”
“这个在酒吧来说很正常,应该就是她的上一个人或者隔壁的,吸过k粉之后,因为太大意留下来的,她看样子很干净,很单纯,并不适合在那种地方上班,您一p&r公司总经理怎么忍心自己的未婚妻来这个地方上班?”
“这个,因为她死活不肯呆在家里。。。。。。”费铭还真是有点语噻,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比较合适,只说她比较调皮,不愿意呆在家里。
“她一直没有说这件事情,她很倔强,但是终究是女孩子,需要一个男人的保护。”警察感觉到,他们应该不是即将结婚的情侣,因为司徒锦一直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就刚才他们聊天的时候,她也只说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根本没有说自己有男朋友或者未婚夫。但是这关于他们的隐私,他也不好多问。
“还有,她的检查结果明天估计全部就可以出来,到时候,我会联系你们。如果真的查到她体内含有那种成分,对不起,需要您的配合。”警察认真地说着,虽然他也不相信她体内会含有那种物质,但是还是做着最坏的打算。
“好,好,好,放心,我会履行我的职责。”费铭满口地答应着,他也相信她的体内肯定不会有那种物质的存在。